来问好了。”指着彝族问道:“你们服不服?还来不来斗?”
众人不敢强硬,道:“咱们敌不过你,此次不再上台。”
明思奇笑了一声,甚是满意,又问傣族、基诺族等长老,皆噤若寒蝉,当即服软,问到佤族时,血玉女童冷冷道:“老和尚,我偏不服。”说罢一抬脚,已至明思奇面前。
明思奇只觉这女童似曾相识,却万万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道:“听说佤族血玉女童看似幼小,实则心狠手辣,智计深沉,武功也当世罕见,既然有胆上来,可莫怪我手下无情。”
血玉女童心道:“他出手越急,便是他疲软明证!”微微一笑,像是要说些客套话,忽然间张嘴一吐,一道血箭急飞向明思奇。
明思奇使出“蛰伏功”,手掌一拨,将那血箭挡了回去。血玉女童手一扬,收回血箭,身上血气腾腾,化作六臂,根根有六尺长短,六臂一齐打出,虎虎生风,拳力劲吹。
明思奇心中一凛,知道这邪法不容小觑,内力急转,也使出万兽大法来,向前猛扑,与血玉女童互递招式,砰砰声中,气流乱窜,木屑飞扬,斗得激烈无比。他此时倾尽毕生功力,举手投足间皆有摧枯拉朽之能,然则血玉女童忽而以血化墙,忽而以血变刀,幻化巧妙,应对有方,数十招内竟看不出胜负端倪。
众人看的心惊肉跳,暗暗叫爹喊娘,心道:“这一老一少,当世中谁人能敌?”阳问天、宋远桥等年轻有为的少侠,则在惊骇之余,以两人武功印证自身所学,顷刻间深有领悟。
突然间,明思奇一声狂啸,张嘴吐出一道金光,血玉女童“啊”地一声,身前血光散尽,明思奇大步上前,一拳砸向她脑袋。
盘蜒正欲再救,灵王一抬手,股股内力有如海浪,明思奇被那内力托起,立足不定,连连退后,直至远处。各族人见这灵王如此神通,更是胆寒:“原来此人比明思奇更为了得。”
灵王道:“血玉女童,你体内亦有灵丹,不如随我走吧。”
血玉女童蒙他相救,却仍莫名厌恶此人,道:“什么狗屁灵丹?我才不要随你!”
灵王平静说道:“你不知自身潜力,若被我激发,今后比之眼前,更是强胜百倍。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亏待于你,荣华富贵,养尊处优,皆不在话下。”
血玉女童骂道:“你一大把年纪,却偏偏不要脸,连我这小女孩儿都骗!你想要我陪你睡觉?那是痴心妄想。”
众人听血玉女童大放厥词,无比替她捏一把汗,深怕这灵王一怒之下,她势必难逃一死,谁知灵王轻轻一笑,不予作答。
明思奇哼了几声,将血玉女童抓起,远远抛下擂台,她此时也内力耗尽,全无抗拒之能。佤族人忙将她抱住,照顾的体贴周到。
明思奇又道:“我见她是女流之辈,饶她一条小命,但至此为止,下不为例。谁还敢上台,老衲叫他死无全尸。”说罢又在擂台正中坐下。到了此刻,擂台旁各族有头有脸的人物皆已落败,又不知这明思奇仍有多少底力,揣测之中,皆有认输之意。
阳问天忽然道:“我上去试试。”
宋远桥吃了一惊,道:“义兄,你万不可冒险,此人太过凶残。”
阳问天道:“不,不,我总觉得他虚张声势,未必还能支持,我在旁观战,似想通了。。。。。师父所传的功夫,正要印证一番。”
盘蜒道:“你说的不错,他内力已不足一成,你需提防他前十招猛攻。”
宋远桥知若他不出场,从此滇地各族,皆要受明思奇奴役,叹道:“好,大哥千万小心。”
阳问天点头道:“我领会得。”一抖袖袍,登台亮相,众人见跑出这么个俊俏无比的少年公子,齐声惊呼起来。
明思奇为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