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嘴,将她绑了,两人由此结合。唉,那梦中销魂滋味儿,我至今难以忘怀,梦醒之后,想要重现,这把戏与村子里所有男仙都玩过啦,这叫‘母老虎村中称霸王,傻小子一怒捣虎穴。’”
她笑了几声,情绪高涨,道:“放心,放心,我对自己身子操控自如,要它紧就紧,要它松就松,虽无凡间男女纠缠那般刻骨之感,但心中也有少许喜乐。”
太乙寻思:“这圣灵确无半点体欲,但为求心中喜悦,便常常演梦中凡间的戏取乐。圣灵若显露出恐慌害怕,全是假装,为的是增添心下之喜。如此说来,圣灵乃三界最虚伪者,不过他们这虚伪,并非损人,而只为利己而已。当真荒唐得无可救药。”
造水将那酒杯往地上一摔,嗔道:“你这新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么?”表情造作,身子扭动,露出大腿、胸口,可见衣物之下,空无寸缕。她朝太乙贴近,在他身上轻轻摩擦。
太乙后退数步,道:“造水姑娘,在下情愿睡大街,也不愿唐突。”
造水大失所望,但忽然灵机一动,道:“那这样好了,不是你抢我,是我来抢你。这叫‘母夜叉醉酒兴致高,傻小子误入盘丝洞。’”
太乙怒道:“休想得逞!”扭头就往外走。
造水以为他是演戏,哈哈大笑,猛扑上来,她动作当真迅捷,一下子将太乙扑倒。太乙身手有些生涩,竟未能抵挡得住。
造水拉他的手,碰自己身子,登时浑身颤抖,如鲜花盛开一般,她惊喜得几欲晕去,心中直叫:“他。。。他怎能令我身体也这般舒服?以往与旁人那样,只是心里高兴,稍俱意思而已,身体却如一潭死水。这。。。。这新来的小子真是宝贝,竟能使我如回泥潭之中?”
太乙手一转,将她往厅里一抛,身形一闪,已跑开老远。
刹那间,造水明白此人厌恶自己,无意顺从,前所未有的愤怒憎恨爆发出来。圣灵之中,便千万人也无一有这等险恶有害情绪,但太乙令她身躯骤然异变,这凡俗的“恶情憎意”也油然而生。
她喊道:“来人,这小子强占了我,污我清白之躯,快将他捉了!”
众仙家以为这两人做戏,嘻嘻哈哈的跑了出来,七手八脚将太乙用白云绑了,太乙如中了伏羲的圣抑术,运劲时乱七八糟,难以掌控,怕伤了众人,顷刻间犹豫不决,抗拒不得。
造水气冲冲的跑到太乙面前,道:“你让我失了贞节,我没法子,你。。。答不答应与我好!不答应,我就把你关上万年,永远没法出来。”
太乙怒道:“大伙儿,你们就任由这婆娘胡作非为么?”
众仙家见两人神色逼真,争锋相对,瞧得津津有味,装出委屈害怕的模样,道:“祭祀她位高权重,咱们也没法子。太乙老弟,你就答应她吧。”
太乙道:“不答应!放我走,这村子我不住了!”
造水脑子发热,理智全失,真如疯了一般,她一扬手,白云变作一柄菜刀,照太乙肩膀一斩,扑哧一声,流出五颜六色的血来。这下众仙全傻了眼,暗想:“这小子怎能被祭祀所伤?咱们圣灵之间,绝无法互相残害。”
愣了许久,有人想道:“莫非此人并非圣灵?而真是莫名的怪物?”
造水恢复冷静,见状心中盘算:“此人若不从我,我。。。。我就杀了他。”将菜刀对准太乙咽喉,道:“我将他带回家去,亲自审问,他决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身为白云神所选祭祀,当真有极大权威,众圣灵对她敬畏虽是假扮,但也不会轻易违逆。
黄老仙迟疑片刻,道:“水祭祀,此事异常罕见,他身份怪异,能被你所伤,可确确实实是从圣灵池水中诞生的。依照仙神定下的规矩,遇到这等情形,须得请仙神派虎鹤圣者仲裁。”
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