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上你。你还是离我远远的为好。”
盘蜒神色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他道:“天心,我费尽心思,令你练成这天外之剑,你便是如此糟蹋我好意的么?”
天心抬起头来,目光悲凉,问道:“我想报答你,盘蜒哥哥。我诚心诚意要对你好。”
盘蜒心知这天外之剑虽非死绝剑,但仍需得剑客心中绝情,隔绝杂念私欲,否则心存滞涩,对剑失了诚挚,便极易就此停步不前,终生再无进展。念及于此,盘蜒道:“你好好想想,思索你身上剑法。天剑派中那作祟的恶灵仍留存暗处,你心思稍有松动,便会被其逼疯逼死。我非嫌弃你、厌恶你,而是对你寄予厚望,不能害你送死。”
天心欲言又止,忽然伏在地上,小声哭泣起来,盘蜒声音如同寒冰,说道:“是了,你好好哭一场,睡一觉,醒来之后,给我明明白白的。非但是我,你也不许去找其他男人,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杀到你恨我入骨为止。”
他撂下这话,头也不回,推门而出,就此远去。天心留在屋中,默默咀嚼盘蜒所说,脑中思绪万千,心思如海浪般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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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得罪女子求死难
此时天色已晚,皇宫中已然沉寂,宫女侍卫各司其职,秩序井然。盘蜒走几步路,忽听有一少女问道:“你不要我,偏要我姐姐?”
盘蜒一抬头,见天珑坐于树梢,大眼睛一眨一眨,宛如星星。盘蜒忙辩解道:“在下正人君子,岂能行猥亵之事?天心意志坚定,绝非柔弱女子,料来不久便会忘了这无聊念头。”
天珑笑道:“我爹爹将天心姐姐除了个干干净净,半点儿不剩,与女子一模一样,你也不必觉着恶心。你可想知道她昔日怎地与别的男子欢好?我偷偷的看,都看得清楚。”
盘蜒一个冷颤,摇头道:“在下不欲知情。”顿了顿,又道:“珑儿,如今你姐姐封侯,你也不必再孤零零的,大可留在她身边,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你身上毒素消了没有?”
天珑道:“皇宫里闹鬼,我是半点也不想呆的,那病根也就这样,不好不坏。不过你那话说得很好,嘻嘻,‘我瞧见你找别的男子,见一个,杀一个’。我也想对姐姐说这话呢。”
盘蜒心道:“原来你在旁偷听,知道的一清二楚,刚刚为何明知故问?”想到此处,又不禁后怕:若他按捺不住,与天心欢爱,只怕眼下已成了天珑剑下亡魂,又或是成了太监。
天珑又道:“姐姐练成了这剑法,我倒很想与她较量较量。唉,可又怕一时忍不住,将她杀了,也罢,也罢。”
盘蜒忽然想道:“这天珑神智不清,时笨时慧,莫非也受那宫中恶灵迫害?”他心生同情,问道:“珑儿,你说天剑派中闹鬼,自己可曾亲历?”
天珑身子一颤,旋即神色如常,说道:“那鬼很厉害,厉害极了,但那些傻瓜才会受苦,我脑袋瓜聪明,反而借此练成了杀生剑。”她目光如水,凝视盘蜒,又道:“盘蜒哥哥,你很好,自个儿有自个儿的想法,武功自成一派,很新鲜,很巧妙,与旁人不同,那恶鬼不会来找你,放心,放心。”
盘蜒莫名其妙,忽然天珑身子一动,已坐在盘蜒肩上,娇躯延展,抱了抱盘蜒脑袋,摸了摸盘蜒头发,在他耳朵上轻轻一咬,弹指间已不知去向。盘蜒笑骂道:“你是猫么?这般神出鬼没的。”
次日午后,盘蜒推算天心已得空闲,前往宫中耀华殿,碰巧见许多剑客大臣退出殿门,而张千峰已等候在旁。他一见盘蜒,满目揶揄,笑道:“师弟与我义妹昨晚可曾尽兴?”
盘蜒倒吸一口凉气,急道:“我可是清白得很,你别。。。别向振英告密。”
张千峰哈哈一笑,说道:“咱俩什么交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