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也不必取甚么准头,每一道剑气皆范围颇广,威力不凡。
晚天老道“哎呦”一声,从紫罩中逃出,就地一滚,模样甚是狼狈。天心双手一拨,一剑直刺,四剑飞上,四剑飞下,宛如天罗地网。晚天老道大喝一声,手掌急急挥动,与天心长剑交锋,发出叮叮当当之声,三十招一过,他脸上紫气更浓厚了几分,手忙脚乱,大落下风。
那昼天、阴天齐声道:“婆娘厉害,大伙儿齐上!”于是一同下场,昼天手中一长拂尘,阴天掌中一大铁印,分左右朝天心扑去,天心身子微侧,双手张开,九剑变作三群,每群三剑,挡住敌手。
这三个妖道武功极强,与万仙遁天层门人相当,此刻一齐攻来,势头何其凌厉?饶是天心剑法绝妙,内力深厚,至此也相形见绌,局面大为不利。
蓦地那昼天拂尘一卷,地上紫气升腾,化作一道旋风,天心惊呼一声,手臂中招,又酸又麻,若非她有剑灵护体,这一招已断了她的骨头。
阴天喝彩道:“婆娘吃我一印!”飞上半空,铁印一照,一股猛力袭来,天心一咬牙,身子急退,指使九剑合力,一招“天雾地花”,霎时剑气如风暴般涌出,那三道瞧出厉害,也合力还了一招,只听一声巨响,天心身躯巨震,勉力站稳,胸口烦闷,周身酸痛,自忖使力过度。
那三道也气喘吁吁,颇不好受,但境况比天心好些。晚天喘几口气,狞笑道:“小姑娘,你还是跪地求饶为妙,老夫便不吃你,只将你魂魄拘走。”
天心哼了一声,道:“我偏不投降,三位一大把年纪,联手之下,胜不得我一人,又算什么本事?”她那九剑皆为世间珍宝,剑灵神异,在她心中流转,不多时又真气充沛,复原如初。即便如此,要胜此三人,希望微乎其微。
阴天笑道:“我三人交情好,即便对付千军万马,也是三人协力,又岂是对你一人?”
盘蜒本不欲出手,可见此情形,免不了稍帮她一把,于是笑道:“三位道爷规矩严明,果然光明正大,却不知三位道爷各自睡老婆,是不是也三人齐上,不甘落后?”
阴天、晚天、昼天奇道:“你小子怎地知道?咱们三人从小便不分彼此。”
盘蜒本想激怒这三人,谁知这群妖道竟如此不要脸,他愣了半晌,道:“果然是。。。。。家学渊源,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三位道爷老婆若瞧上小爷我,可也是一股脑的投还送抱,任我挑选?”
阴天这才大怒,喊道:“贼小子,敢占我老婆便宜!”铁印一翻,当铁锤般砸向盘蜒。盘蜒拔出月明宝刀,找一破绽,反刺过去。他施展幻灵内力,宝刀化作剑形,天心等人自也瞧不出来。
天心本担心盘蜒挡不住这阴天一招,不想他那一剑内力深厚,疾若奔雷,端的是极高明的手段,见状放心下来,出手一推,九剑再度上阵,抵敌昼天、晚天,那两人联手相抗,一时不相伯仲。
盘蜒模仿归鹏那流风剑法,身法轻盈,剑招轻巧,身随风走,离离渺渺,阴天那大铁印虽然力道刚强,大开大合,力压千钧,招招有裂石开地之威,可被盘蜒躲过数招,趁势反击,反倒闹得狼狈不堪,落于下风。
天心以一敌二,逐渐胜券在握,得了余裕,便分心看盘蜒动手,见他所使绝非天剑派招式,剑法别具一格,精妙之处,直是匪夷所思。她心中好奇,问道:“天池,你这剑法从何处学来?”
盘蜒只得再捏造道:“我梦中得一高人传授,这才得获此法。”
天剑派门中,自来多有这梦中显灵之事,当年天秋等前辈高人皆是如此,天心倒也不疑,反而寻思:“此人不好女色,智计深沉,武功又。。。。又这般了得,岂能是池中之物?好在他是本门中人,非听我号令不可。”不禁想象与此人欢好情景,天池虽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