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去劝劝爹爹,能不能将矿藏取出来,分给大家。”
吴泽道:“不,不,义父只听娘的话,咱们去劝娘亲,才有效用。”
秋风公主抹泪道:“多谢。。。多谢两位大仁大义的公子,可你们这般一问,只怕凶险得很。城主于此事甚是着魔,若被他知道你们为我如此,非但害了你二人前程,连我也活不成了。”
二人心急如焚,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秋风公主道:“此事万万急不得,两位是他义子,自当最受他信任,若你二人向城主夫人提出,要替城主分忧,城主定然应允。”又耐着性子,教二人如何相劝,两人记性极好,又有意讨好秋风,于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牢牢将她的话记在心里。
不久,二人已然牢记,秋风公主才说道:“只是两位决不能提及我的名字,我纵不惜自个儿性命,但也不愿白白死去,救不得天下生灵。”
兄弟俩更是敬重,连声答应,秋风欣喜,在二人唇上分别一吻,那两人喜得魂飞天外,飘飘欲仙。
来到城主殿中,秋风公主自去屋内歇息,兄弟二人前去见道儿,来到内宫,却听道儿怒道:“你真要令苍狐娶武家小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两人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在外偷听。
盘蜒平静答道:“苍狐已与武蔓儿结下私情,我唯有如此处置,以免生出事端。”
道儿喊:“可如此一来,苍狐手握镇远军,加上武家士族,权势更增,你不担心么?”
盘蜒笑道:“夫人,你这可是杞人忧天了,莫说苍狐对我感激至深,纵然有人撺掇他反我,千军万马,在我眼中,又算得了甚么?”
道儿稍稍停顿,闷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盘蜒愕然道:“夫人以为呢?”
道儿哼了一声,道:“你。。。你对苍狐越来越器重,竟主动替他拉帮结派,是想要让位于他,对么?”
这下轮到盘蜒默然,稍后,盘蜒道:“我。。。我实话实说,我近年来琢磨修仙之道,已有端倪,今后数十年间,将沉浸私事,再无法顾及城中政事、百姓安乐。”
道儿提高声音,说道:“修仙,修仙,那是你的借口,每次你去修仙,都不知跑到何处,那道姑也没了影子,你俩准是游山玩水,尽享私情去了,对么?你说要去修仙,今后定于那道姑在一块儿,不问世事,过神仙般的日子,这就是所谓修仙了?”
盘蜒并不答话,良久,道儿小声道:“夫君,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该再提起此事来。”
盘蜒叹道:“你总是疑神疑鬼,长此以往,我终有。。。。终有无法忍耐的时候。”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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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家家户户经难念
洲、泽二子一听,吓得冷汗直流,想起秋风公主所教,奔入屋中,朝盘蜒跪下磕头,哭道:“义父,求你莫责怪娘亲,是我二人无能,不能替义父你分担要事。”
道儿被二子打动,也流下泪来,道:“你对苍狐这毫不相干之人如此器重,对我收养的孩儿,却爱理不理的模样。”
盘蜒微微叹气,道:“苍狐剑术兵法,皆是天赋奇才,我不过是唯才是用罢了。”
道儿喊:“你对他二人心怀偏见,怎知洲儿、泽儿并非‘天赋奇才’?你迟迟不让他们入黑血神潭,经受试炼,可见你信不过他们。”
盘蜒道:“那坠狱重生功实有隐患,易受乌云神诅咒,残害亲密之人。我虽用绿驱蛇香布阵,设法折冲其害,但总是无法放心。”
道儿嗔道:“我也练过坠狱重生功,可害你没有?苍狐呢?济节呢?风鸣燕呢?武先生呢?还有那几千个万鬼门人呢?你心里瞧不起人,少找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