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左右心腹道:“替陆家公子小姐打扫宫殿,请他二人入住。”
张千峰袖袍一拂,一股劲风直飞过去,他与东耿介相距七丈,但这阴阳掌力使将出来,威力竟不衰减,东耿介立时知觉,双臂交叉一挡,登时风声急促,咣当哗啦几声,他桌上饭食翻了一地,汁水淋漓,东耿介站立不稳,退后数步,脸上惊怒交加,狼狈不堪,喝道:“张千峰,你好生放肆,仗着万仙名头,以为我不敢动你么?”
张千峰长啸一声,大堂众人受啸声震荡,耳中一顿震响,只听他说道:“东耿介,咱们明人不做暗事,你执意邀陆家姐弟入宫,打什么鬼心思,我张千峰瞧得清清楚楚。”
东耿介虽然勇猛,但权衡轻重,也不敢当真得罪万仙,强辩道:“陆家侄女已答应嫁于我儿,我还能有什么鬼心思?她住我宫内,岂非顺理成章之事?”
张千峰道:“此事尚未有定论,但我要你立下誓言,你堂堂蛇伯城主,绝不能打陆振英姑娘心思,更不能碰她一根手指头,否则不容于天地,天神雷罚之!”
陆振英吃了一惊,万不曾想这东耿介会有这般心思,但她对张千峰极为信服,听他所言,立时深信,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竟不知该如何答话。
东耿介确对陆振英有霸占之心,又深信赌咒灵验,不敢轻易起誓,只是冷笑道:“我本可没这般念想,但受你胁迫,岂能胆怯屈从?”
张千峰怒道:“想不到你一代侯爵,竟如此厚颜无耻!陆姑娘,陆公子,与虎谋皮,焉有善果?咱们这就走吧。”
东耿介厉声喝道:“且慢!张千峰,你辱我如此,难道便想一走了之么?”
张千峰道:“你待怎样?想要倚仗人多,一拥而上么?”
东耿介气往上冲,再无顾忌,说道:“张仙人要走,咱们自然没本事留住,但陆家小侄却非得留下不可。”
东采奇见父亲行事如此蛮横,早就不满,站起来劝道:“爹爹,陆家妹妹是咱们贵客,咱们自当尽了礼数,岂能强留?传扬出去,咱们。。。咱们蛇伯城沦为天下笑料,受千夫所指。”
东耿介见张千峰显露神功,知道万不是敌手,一时僵持不决。
忽然间,大殿外响起隆隆脚步,有数人朝此而来,人数不多,但声势浩大,人未至,声先行,真似龙虎一般。
张千峰虽有神功护体,但闻此异状,丝毫不敢轻忽,盘蜒心想:“这人故意显本事,闹得跟敲锣打鼓的乞丐似的。”他转眼一瞧,见东采奇面露喜色,而东耿介脸色不善,那大公子更是担惊受怕的模样,知道来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刹那间,只见有五人飞速走入大殿,各个儿奇形怪状,绝非常人。当先一人一头油光黑亮的长发,眼嘴似人,耳鼻似虎,身高九尺,健壮彪悍至极,一身白雪雕龙甲,一件朔风展赤披,腰围虎皮,足踏象靴,形貌威严武勇,到了极处,偏生一双眼极具智慧。
在他身后,站着一绿发绿须的长袍老者,一鹿角鹿蹄的长发美女,一巨大高壮的獠牙猛士,一消瘦灵活的斑纹剑客,张千峰与盘蜒不知来者何人,但知道蛇伯城多有鬼怪居民,见状也不如何惊异。
东采奇对那虎鼻大汉道:“二哥,你先前跑哪儿去了?怎地眼下赶了回来?”
盘蜒心想:“原来这人是东耿介的二儿子,样貌当真不凡,真如天神一般,叫人瞧着便腿打颤。”
虎鼻大汉笑道:“我刚刚讨伐蛮子归来,听闻家里来了个万仙的张千峰,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非要与他切磋切磋。”
张千峰奇道:“你要与我比武?”
虎鼻大汉眼中一亮,见到张千峰,果然仙风道骨,容貌脱俗,甚是欢喜,哈哈大笑道:“找的就是你,我乃蛇伯东采英,听说你功夫不差,来来来,与我大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