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以前是白色的,现在出来的都是红色的。好漂亮的,今天你正好有锅了,给我煮着吃。”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朵朵胖呼呼的小伞,红色的盖子,上面还有白色的小圈圈,胖胖的小白腿,短短得,采上一朵,放在手上像朵花似的,很鲜艳。我放下小奶娃,多采了点,用衣角包着走到井边,准备洗蘑菇,小奶娃也来帮忙,她把锅也给洗干净放到锅架上,锅架是很早就搭好的,我又抱了很大一堆豆杆,找出藏在屋里的火折子,吹了半天到才点着了豆杆,空间没有风,浓黑的烟雾,垂直向天空飘去,我用那个破瓢舀了半瓢水倒入锅中,水开火,把蘑菇放了进去,想着娘都会放蒜苗的,我这里没有,就去菜地拔了几颗上次丢的种子出的小葱,香味渐渐出来了,我得意地想,看来我还是有做饭的天赋的。
放了少许盐后,身边的奶娃早就等不及了,伸着小碗让我给她盛,我先盛了一口,尝了一下,鲜,真鲜,很好喝。我就给小奶娃盛满。锅里还有,我等着小奶娃喝完我再喝。
小奶娃整个脸差点埋进碗里,一口一朵蘑菇吃的香甜,看得我口水直流,晚上我是吃了饭的,现在感觉饭跟没吃过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小奶娃,要不是刻在骨子里最后的一丝优雅没有去掉,我早拿着锅喝了,现在我强忍着口水耐心等待着。
终于一碗见了底,我伸手接过在碗,小奶娃还在嚷着:“我还喝”,我转头看她,准备说这么小的肚子怎么装得下,结果一看,小奶娃,白嫩嫩的小脸发青,红红的小嘴发紫,吓得我把碗一下子丢在了地上,抱着她,不知怎么是好。着急地问:“你怎么了,头晕不晕,难受吧,你生病都怎么冶的。”
小奶娃挣开我的怀抱,晕晕呼呼地对我说:“我没事,这个蘑菇有点小毒,再给我来一碗,我喝完睡一觉就好了。”
妈耶,这还没事,站都站不稳了,不给她盛,小奶娃很生气,自己歪歪扭扭地往灶台那去,我拦着她哄道“明天好了再喝,万一你吃了后,睡着起不来,怎么办。”
“我能起来,给我喝,不给我以后不理你了。”看着她那已经从青色的小脸慢慢变成了黑色,我担心死了,但是还是又给盛了一碗。小奶娃立即笑脸相迎,不过我看到她的脸莫名地就想到了前世看的小僵尸,只是小僵尸的脸是白色的,而她的是黑色的。
当小奶娃喝完最后一口汤后,成功地倒在了我怀里。我看着他那黑黑的小脸,哪还叫的出口小奶娃啊,明明就是一个黑疙瘩。无奈地抱着她回到床上睡觉,这一晚上我都没有怎么睡好,总是想摸一下梦梦的鼻吸,感受一下还有没有呼吸。第二天天亮,小奶娃没有醒,但是脸色好像白了一点。我去菜地里把昨天未收拾的锅给清洗一下。
不由自主地来到了蘑菇地,看着那么漂亮的蘑菇,去失去了去品尝它他的勇气。我可不是梦梦,睡梦中能解毒,我一吃可能真的就一睡不起了。
闲下来的我,只好去翻一下我的地,自从第一次种了菜后,我种菜从来不翻地的,都是收了这茬直接撒下种子,全靠地给力。翻了一上午的地,累得我坐在地上,想起我种的毛鸡爪,走过去看看了,有的已经开了黄色的小花,我拔了一颗没有开花的,里面的根长得很大,都有两根筷子那么粗了,还很长,跟种时一点都不一样,剥开咬上一口,清脆,干甜,很好吃耶,比萝卜好吃多了。不能拔了,我要留种,以后就可以多吃了。昨天中毒还很是伤心的我,被毛鸡爪的味道给抹平了。
有锅就是好,再也不怕饿着了,我到地里拔了一颗白菜,准备炒着吃,才想起我除了盐,别的调料都还没有,算了,还是煮着吃吧,在这里吃了几个月的煮菜,也差不多快吃习惯了。清洗后,加水放在锅中煮。无聊的我,看着灰烟直直地飘像天空,很是好奇,这烟会飘到何处。我也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