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一个喷嚏打下来,又猛吸了一口气,因这里的天太干燥,又吸了一口灰尘,拼命地咳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后,鼻子、眼泪流了一脸,他用手摸了一把,粘呼呼的,恶心地受不了,跑到水房洗手去了。
说来凑巧,就在这一会功夫,一群千姿百态的姑娘从远处的大营走进庆哥的住处,看到房子,她们有点怀疑是不是走错了,除了屋内亮着灯,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
有个年龄稍大点的,长相变通,但身材高挑,此刻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蒙古袍,衬得此女人更是身姿飒爽,她昂起头,撇了一眼身后的女子说:“有后悔的赶紧回去,咱们可说好了,你们先助我拿下,后面绝对不会亏待各姐妹。”
后面的小姑娘除了几个胆小一点的,走在最后面,低垂着头,不敢吭声,剩下的都大声地回答:“祝姐姐心想事成。”
声音之大,之洪亮,屋内的庆哥忙收走手中的瓷瓶,看像门外,怎么这么多女人的声音,武狗娃干嘛去了,怎么不来报告。
而门外的狗娃也就洗个脸的功夫,回来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路,看到门口那么多小姑娘,一时发了愣,直到她们喊完话,才想起他们少将军还在屋内。
“你们是什么人?站在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走人。”狗娃做为将军的近侍也有大半年了,这气势还是挺足的,平常他只要一吼,那些军营中很厉害的刺头,都夹着尾巴偷溜。
可今天这些娇媚的姑娘,连最胆小的几个,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好似当他不存在一样,径直开了门,走了进去。
狗娃这下慌了,打吧,这些一看就是城中的姑娘,带头的那个还是城中最富商家的大小姐,年前这家小姐可是亲自带人捐粮、捐物的,不管吧,这小将军一个人在里面,后果他不敢想,他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深呼一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努力的挤了进去。
庆哥在听到声音的那时就想跳窗跑的,可他舍不得床下面我送给他的一包吃食,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拿走跑路的时候,门被打开了,瞬间一屋子的胭脂味冲得他脑袋发胀。
是谁说青楼女子最豪放的,他跟着欧阳杰去过青楼喝茶,里面的姑娘都斯斯文文的,只会抛媚眼,从不上手,这哪来的姑娘。
“不要扯我的衣服,放开,你们想干什么,狗娃、狗娃,你死哪去了,赶紧给我弄出去。”
好不容易进来的狗娃,睁开眼就听到他们小将军喊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又不要弄伤这些姑娘,又要把这些姑娘从庆哥身上给拉下来,待姑娘累得只能在地上坐着,再也拉不动夏候庆的时候,武狗娃累的直接爬在了庆哥的脚边。
武狗娃现在是手指头都痛,他是不敢伤了那些姑娘,可那些姑娘却不管他,他拉人家,人家就揪他,揪他不放手后,就咬他。幸好这是冬天,穿得厚,除了手上伤痕累累外,脚上被踩了无数脚外,身上还好,除了衣服能滴水外,别的没有什么。
庆哥喘着粗气,不知道哪个姑娘把他头上的发簪给取了去,他拢了拢撒开的头发,整了整衣服,也不知是衣服的料子好,还是姑娘们舍不得真的伤害他,反正衣服没有破,只是扯歪了。
“这大过年的,你们不想着跟家人团聚吗?都跑到这里做什么?你们的爹娘知道吗?”
那个带头的姑娘此刻红了双眼,一脸的委屈状说:“当然知道,我们本来是和大家一起开心过年的,可你不在,我们才找到这来的。”
“你们来就是想和我一起过年啊,那是我的错,我本来也想过去的,但我怕他们放不开,所以我才自己回来。”庆哥拍着拍自己的胸口心想,妈呀,吓死我了,要是明年还在这里,我得躲远点。
“也不纯粹是今年一起过年,我还想、我还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