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刚放上去的一样。
胖厨不在,我用手摸一下锅,铁锅冰凉,还有一厚薄薄的灰,这得半个月没有开火了吧。
升火烧水,洗菜煮饭,等我端着热热的米粥和两样小菜下来到二楼时,庆哥已收拾妥当,人精神了不少,只是那眼中的血丝依旧刺眼。
我坐在庆哥的对面,庆哥拿起调羹的手指细长,先给盛了半碗粥放在我面前,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放在自己面前,先是深深在吸了一了一下,才拿起勺子大口吃起来。
这粥我熬的比较急,是从大米中筛出小粒的米放在锅里猛火煮开,小火煮一小会,加了空间的蔬菜又煮一会,待粘稠后,放盐放油盛出既可,算不上美味,但对于饿得很的人来说,易消化,对身体好。
两碗下去后才放慢速度,看到我面前的碗没有动后,睁着他那红红的眼睛委屈地对我说:“枝儿,你怎么不喝,你煮的粥真的香,比任何人煮的都好吃。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