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留下一小片够自家吃的就行,其它的全部种黄豆,现在娘一周只要送一次菜就行,上次开花的油菜也已经结籽,还有俺家的高梁种得早,现要也在抽穗,据说二娘老是跑我家地里看,因为她家的才刚出苗。
这周五哥和小七没有人去接,现在走快点,到家后还能看到路,到家后的五哥,看到家门口这么多人,吓得赶紧进院问姐咋回事,姐这几天也没有空绣花,变成花样做馍馍,来我家的人太多,有时到饭点上,爹让他们到我家吃饭,很多人过意不去,非要给钱,爹就象征性地收两文。
娘天天在地里忙活,我也在帮爹,姐说:“既然有人在咱家吃饭,俺把饭做好吃点,也能赚钱。”炸油时有的人离家远,就不要油渣,姐现在就是把油渣和馍馍结合,做出花样馍馍,得到外人的认可后,姐更努力了,成天就不出灶屋门。
等五哥在厨房找到姐后就说:“二姐,俺家这么晚了咋还这么多人,干啥的呢,爹他们呢。”没有等到姐回答,就听到了小七的声音。
小七眼尖,看到屋里的我,一下子跑过去喊:“四姐,这是啥,俺家的吗?俺忙恁推。”小七高兴地加入推杆当中,待天黑的一点都看不见时,家里最后一个炸油的才炸完。送走了人,我们像弯腰老太太一样,弓着腰去了灶屋。
虽然挣了钱,可这真的是辛苦钱,每次推动时因为弓腰用力,一袋下来,都不好站立。闲下来的炸油机,被五哥和小七一阵好瞧。
周末有了五哥和小七的加入,终于有空去县城看看庆哥。我以挖猪草为由,背着空的背筐就往外走,自从吃了梦梦给的蘑菇汤,我感觉自已都有功力在身,不但力气变大,就边走路都是身轻如燕,十几路下来,不带大喘气的,到城门口给两位小哥哥道了谢,就着急地往天香楼赶。
天香楼和伙计看到我,那是一个激动啊,眼含热泪地迎上来:“快进来、快进来,直接去二楼就行,恁再不来啊,天香楼都快开不下去了。”
马上进门的我回头说:“为啥?俺家不种菜了,不是跟厨房的管事说过了吗?”
伙计一脸哭笑地说:“恁先上去吧。”刚说完我就看到庆哥从门内走出来,我一脸高兴地喊:“庆哥,你准备出门吗?俺来找你呢,这么巧,再晚来一会是不是就碰不见你了。”
庆哥今天穿着一身白色长袍,腰里还系有黑色的营宽边锦带,脚上穿了一双黑色高筒鞋,浓密的黑发用一个白玉簪子简单固定,耳朵处特意留有两缕青丝直垂胸口,不看脸的话,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即使看脸也会说,人靠衣服马靠鞍,这么一打扮的庆哥多了一丝潇洒风流气质,跟以前的老实人形像相差甚远。不过我喜欢他现在的打扮。
庆哥把我身上的背筐拿下来,一言不语地又走回了天香楼,这是被那个给惹到了,看着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啊。为了哄他,我从空间拿出我的珍藏麦芽糖,到屋后,我拉着庆哥的衣袖,学着前世电视里青楼男子调戏女人的语气说:“庆哥,给姐笑一个,姐可有糖哦,笑一个给糖吃。”
“噗呲。”
我趁机把一颗糖塞到庆哥的嘴里,庆哥眯着眼睛说:“从哪学来的,以后可不能对别人这样,哪像个女孩子,像一个懒皮一样。”
我双手插腰,把胸脯往前一扛,口罩一取。脸往上一抬说:“就我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长像,配上我这纤瘦柔弱的身材,是哪个眼神不好的才会说我不像女孩子。”
庆哥成功被我逗的哈哈大笑。坐在他那张大椅子上说:“咋那么多天没有来,不是说好的三天一送菜的吗?看、我的饿瘦了。”
看到庆哥高兴我就顺坡回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请庆哥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这一次,以后定不负所托,全力以赴完成庆哥交待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