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马车,想着应该是走路过来的。
“我二姐身体不舒服,请大夫了吗?怎么说?那二姐夫不在家里照顾我二姐,来我家干啥?”
二姐夫的脸有点红,不好意思地说:“请了,大夫说是着了凉,喝两副药就会好,可我手里没有钱,想去铺子那里支点。”
“我家连捡两副药的钱都没有吗?还要去铺子里支,你家车行没收入吗?”我不客气地说。
“那些钱,我娘收着,我娘说,成亲了,自己的日子就要自己过,我想着莲叶嫁妆里不是有一个铺子吗?反正钱又不多,就想着支点。可店里的大娘说,钱要交到娘手里,所以我来问问。”
幸好娘不在家,这个事我还没有给娘说,钱我收着呢,不就是防着二姐一家吗?这不,才几天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我姐的嫁妆是有一个铺子,可我姐心疼我家五哥和七弟,想着把铺子先留在家里,等二姐有了孩子,再把铺子拿回去,怎么,二姐夫不知道这事,没有问过我姐吗?”
我这是炸他的,我就不相信,我二姐生个小病,百十个铜板的事,他好意思找二姐要钱。
看到二姐夫听了我的话,变了脸色,我确定了我的猜测。
“原来是这样啊,五弟和七弟读书是需要银子,这是应该的,莲叶做得很对。既然娘不在家,那我先回去,看看莲叶好点没有,要是没有好,我再问娘要钱。”
我立马生气了,我二姐都病着,大夫都开了药,还要去看我姐好点没有,才去问他娘要钱,有这样的男人吗?
“走,带路,我去医管请个大夫一起去你家。让县城里的人看看,一个刚成亲的新娘子生病了,家里连抓药的钱都没有,家里还开车行呢,既然这么不挣钱,还开着干嘛,你家做慈善啊。”
二姐夫应该听说过我的脾气,知道我说到做到。连忙拦着我说:“莲枝,你咋这样凶呢,我这不准备回去问我娘要钱吗?你这样一闹,你姐会生气的。”
“要钱,等我姐病情加重再要吗?我自家的姐,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你应该庆幸小七没有在这,你信不信,假如小七在这,你还能站着跟我叨叨吗?”假如小七在这,这会二姐夫应该已经被小七给放倒了吧。
要不是我不知道二姐家在哪住,我用得着在这跟他墨迹吗?
可能是二姐夫想到了暴脾气的小七,这次就没有费话,直接带着我去了医馆,找了大夫,一起去了他家。到他家时我才发现,其实二姐跟我家就相隔了一条街,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二姐夫的院子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与我家的三进院子无法相比,香蕉正在灶屋做午饭,看到我来时,先是惊喜又是委屈,一时间她站在锅台前就这样看着我。
我有点气愤,就问她,“我姐都生病了,你不在身边照顾着,还有心思到灶屋做饭啊。”
香蕉终于回过神来,一下子跑了过来,站在我跟前开始哭。
看着满身脏脏的香蕉,我有点愣神,平时挺爱干净的一个丫头,怎么到了二姐夫家就变成这么邋遢了呢。
忙问道:“我姐好点了吗?哭什么?看看你才来这几天,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连衣服都不用换的吗?这衣服脏成什么样了。”
“大小姐、大小姐没事,奴婢带着你去看,大小姐刚醒了,奴婢想着给大小姐做点粥,填填肚子,大小姐都两天没有吃饭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总共才回来三天,我姐就两天没有吃饭。我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有红色窗帘的屋内。
看到二姐的那一刻,我怒火燃烧到极点,这才几天啊,花颜月貌的二姐变成脸如白纸、毫无血色。一张木头做的大床上铺着我娘做的红色棉被,棉被上的两个大鸳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