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伴在我的身边,看着我不知如何安慰。
“咔哧”,什么声音?我猛在抬头,只是红色阻挡了我的视线。
“咔哧、咔哧。”我眼睛睁到最大,终于目光锁定车箱一角,感受到我的异动,我和小6来了对视,她看着我一直盯着她,从手上拿出一袋薯片递了过来。
“给,这还是你以前给我的,我没舍得吃,两天路程呢?我早餐也没有吃,你不要这样嘛,搞得这么伤感,不就是结个婚嘛,成亲对像又是你庆哥,到他那坐两天,等两天就回来了,至于吗?你以前一出去就是一年、半年的,也没有见你哭。”
说的好对哦!我有什么好伤感的,又不是回不来,头一次觉得小6不错,挺会安慰人。
我掀开盖头,接过小6递过来的薯片,招呼着大家一起吃,反正教养嬷嬷已经给过钱,退了回去,在车内谁也看不到,我干嘛非要顶着个盖头为难自己。
只是身边的红桃和酸李睁大了双眼,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心情变得更好。
成亲不可怕,成亲就是到了一定的年龄给自己找一个有共同话题的伴,古代成亲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很多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连面都没见过的两人,肯定会有些不自在,但对于我和庆哥,彼此心意相通,我有什么可烦恼的。
一天后,迎亲的队伍多了几个人,其中最为耀眼的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庆哥,他陪着马车默默前行。
“停车。”随着声响,终于到了人人向往的京城,两天的路程,因为我是新娘,吃喝拉撒全在马车里解决,再豪华的马车,也让我坐到崩溃。
一双骨节分明的玉手,伸出马车中,瞬间酸李和红桃被小6一手提溜着一个离开,在我没有反应过来时,身子一轻,我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年的分别,再次相见,我忍住要掀开盖头的冲动,任由庆哥把我抱到轿中。
“我的莲枝,辛苦了,我们马上到家,以后再也不分开。”
“嗯。”我都被自己的声音给惊到,遇到庆哥,我好像变成了巨婴,不具思考能力。
因路途远,喜礼官决定到达京城后,马车换回轿子,再由新郎官骑马迎接。
我的心砰砰乱跳,终于有了一丝做新娘的紧张,轿子很稳,时间很长,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轿子被庆哥轻轻踢开,引得众人哄叫。
“小庆啊,你不行啊,以后肯定被媳妇吃的死死的,连踢个轿门都不敢用力,以后可别说你认识我。”
“哈哈哈……。”后面又是一阵大笑,我没在意,但那句小庆我却听得清晰,那不是欧阳杰的声音吗?
突然手上被塞入一条红色的绸布,我在红绸的牵引中,随着喜礼官的喊礼,做着动作。
一拜天地,天长地久,两人站在大厅面朝大院,对着天空而拜;二拜高堂,四季安康,只模糊看着两个坐在高堂上的身影,跟着庆哥做动作;夫妻对拜,百年恩爱,两人相对,弯腰对拜,正在这里,我的肚子传来不雅关的咕噜声,被离得近的庆哥听到,他的肩膀一直抖动。
我以为这一切都要结束时,又听到一拜天地日月星,二拜东方甲乙木,三拜南方丙丁火,四拜西方庚辛金,五拜北方壬癸水,六拜中央戊己土,七拜历代老祖宗,八拜伯、叔、婶、众位兄弟们。九拜师长情意重,十拜亲友一礼行,礼成送入洞房。
天啊,这一套下来,身体素质一向很好的我,差点头晕倒地,好在庆哥及时扶着我,才避免尴尬。
前厅热闹非凡,载歌载舞,后院庆哥紧挨着我坐在床沿,屋内只剩下我俩人,他轻轻地握了一下我的手,感受到他手心里的汗液,让我想起一首歌。
“掀起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一看你的脸。”唱罢,我嘿嘿一笑,对着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