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身下的座狼双眼也开始变红,浓烈的白气从粗大的鼻孔间喷出。两条洪流凶猛的碰撞在一起,沃尔夫们高高从巨狼背上跃起,用长刀拨过迎面刺来的骑枪然后狠狠的撞向身前的骑士盾,两人一起滚落在一侧的泥地里。身下的座狼敏捷的穿过队伍中的缝隙钻入马匹下方,将没有护甲的战马腹部撕开一个疮口。有些沃尔夫来不及躲避骑士的骑枪直接被穿在锋利的骑枪上,身体被带到半空中依旧不甘心的向前用力,身下的巨狼早已撞在骑士的战马身上捡起一蓬蓬鲜血。在这种集体冲锋中任何武技都是没有作用的,也容不得半点花哨,身体的素质决定了一切。不时有落马的骑士和沃尔夫在地面滚成一团,落马的叛军骑士再也不是敏捷的沃尔夫的对手。很快第一波战斗分出了胜负,最后一个叛军骑士被一个沃尔夫踩在脚下狠狠的割断了喉咙,鲜血高高的喷出喉管,然后颓然的倒在地上褐色的眸子变成空洞的色彩。
“嗷嗷嗷……”剩余的几个沃尔夫对着迎面冲来的骑士发出咆哮。步兵永不可能和高速飞驰的骑兵对抗,他们被穿在长长的骑枪上,无助地挣扎着,不一会脑袋颓然的倒下。战场中又一次传出猛烈的碰撞声,骑士们一**的撞击在一起,发出濒死的哀嚎。老沃尔夫查理低头抹抹湿润的眼角接着说:“直到落日的时候战斗还才缓缓的停下来……”
第二天战斗依旧进行,叛军请来了魔法师,从天而降的火焰猛烈的撞击在地面上,橘黄色的火焰直接将一大队的战士抹去痕迹,战士们身上燃烧着火苗,依旧奋力的向人类扑过去。魔法对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伤,伤亡开始直线上升,不过这类法术很消耗精神力,一般不能连续的。入夜古德召集了剩余的沃尔夫骑士命令突围,受伤的沃尔夫们主动承担了断后的任务。我们在黑夜中悄悄的前行到距离人类营地不远的地方,对他们开始猛烈的突袭,人类早有防备他们激烈的反击。最后古德将军带着18名骑士突出重围,一路疾行来到都里斯河边发现桥已经被拆断了。原来是该死的贵族害怕叛军追过河,拆断了桥上唯一的木桥。我们带着愤怒和绝望对河岸南边天长啸,古德将军什么也没说,他脱下铠甲丢弃了身上所有的装备,只带着一把刀开始渡河。剩余的战士也都更随着跳下了冰冷的河水中。我们都很疲惫再加上冬天冰冷的河水,很快伙伴们就走散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你的母亲。
后来我听到消息说‘古德将军在都里斯河畔剜出了心脏,祭司们用战神的战士不可以自戮拒绝接受古德将军’。帝国的上下一片哗然,战士们纷纷丢下武器抗议,帝国高层一开始采取高压,最后差点引起叛乱。我们大多都知道帝国高层的一些内幕,一时心灰意冷。再也愿意再去加入军队,我和你母亲决定来布依卡斯这个北边的小村落。可是在荒原上遇到了巡逻的沃尔夫,那时候北边的野蛮人疯狂袭击着帝国的村落,再加上南部人类的威胁,所有的青壮都要参加保卫帝国的神圣战役中,很多十五六岁完全没有受过训练,也被拉上了战场。我们被抓到了乌撒堡里面,在那里我遇到了马赛,他那时候在那里作一个中队长,我们谈了很久。于是我砍下自己的右腿,没有办法的马赛那时也没有什么能力,我们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逃避参军。之后的一个夜里马赛将我们上下打点将我们送出乌撒,我们你母亲就来到了布依卡斯……
听到这些秘闻我一时震撼的坐在原地,脑袋还没法接受这里边带来的震撼。老沃尔夫查理轻轻抚摸着博卡的脑袋说:“就是这些了……”然后转身蹒跚的走出地洞。老查理带着说不出的苍凉,一时间仿佛老了许多……
入夜我静静坐在地洞里,父亲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诺顿让我和去奥兰堡参军’”
“噢”父亲轻哼一声,“你长大了,自己决定吧。”
“恩”我答应道。
“博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