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狗烹,现在不必担心杨宣凝与之联合对付我们圣门。”
“但是也不必支持他啊?”
“安隆,你对天下事还没有洞察清楚,如果我们让萧铣崛起,南方二强纠缠不休。最后只会便宜了慈航静斋和她们挑选的李阀。而且,萧铣是阴癸派的人,扫平了他,我正好一统圣门!”
“当然,慈航静斋也清楚这点,这次,你知道来了多少人吗?”
“四大圣僧,全部来了,说不定宁道奇也会来,而且。还潜来了上千僧兵,已经集中了胡教三成精锐高手,他们就要支持萧铣,使南方分裂,不能统一,务必要狠狠打击杨宣凝。”说到这里。石之轩哑然冷笑的说着:“杨宣凝袭击净念禅院,杀死了空,夺取传国玉玺,胡教和慈航静斋怎么会放过他?只是南方根基少,调遣集中也需要时间,再说,先前为了李阀崛起而准备,一时没有空闲,现在李阀基本准备完毕,自然要腾出手来。绞杀杨宣凝了。”
石之轩剖决如流,决大事洞察如火,这种智慧和气度实在让人心 折。
从这点上讲,安隆虽然是成功的商人,但是在政治和大局上远远不如,他凝视着石之轩,恍惚之间,似乎看到了没有遇到碧秀心前的圣门不世邪王,毫无破绽。如此地气定神闲,如此的从容不迫。如此的惊才绝艳。
如非如此,他也是天莲宗宗主,岂会心悦诚服的臣服于石之轩?
“不过,杨宣凝也是阴狠之极,他知道与慈航静斋一战不可避免,就自己选择战场,攻打巴陵郡,就是设了一个阳谋,巴陵郡一灭,杨宣凝南可和宋阀呼应,上可到竞陵取得飞匹牧场,可以说,南方大势已 成,再难有人匹敌,慈航静斋无论怎么样,都必须出手,阻止此事,因此杨宣凝在战略上实是占了主动地位,你可知道,杨宣凝对我说了什么吗?”
“难道,杨宣凝还想一网打尽不成?”
“嘿嘿,他正有此意,如果可以,把四大圣僧连同僧兵精锐一网打尽,当然,这个目标有点困难,哪怕是我出手也是一样,但是至少要南下僧兵全部消灭,这样的话,至少在南方,慈航静斋就已经再无可战之士了。”石之轩哑然失笑的说着:“此子心狠手毒,胆大包天,实在让我佩服,如果不是宋阀难动,再加上宋缺未必肯对慈航静斋下毒手,不然的话,说不定连宋缺也会被他说动。”
安隆皱眉说着:“有一点我真不明白,慈航静斋吃了这样大亏,为什么不组织刺杀呢?就算杀不了杨宣凝,也可以刺杀得他的属下,使之人人自危。”
“这是底线的问题,刺杀杨宣凝可以,但是杨宣凝对此非常警惕,处处甲士高手不离身,连我也无法刺杀,何况她们?如果刺杀下面官 员,当然可以,但是这样一来,就打破了底线了,动摇了杨宣凝根本,你觉得杨宣凝会如何对付?”
“南方寺庙虽少,但是也有上千之数,也有十几万和尚,杨宣
不可以尽废思庙,尽杀和尚?反正都已经动了底线了 事,本是理所当然,或者你觉得,杨宣凝会作不出?”
“我可以说,现在杨宣凝也已经来到了附近,带领最精锐地高手,六郡中,已经投入其门下的道门弟子,会全盘出动,其中至少有三位接近宗师的一流道家高手,随时准备雷霆一击,或者快速撤退,一切,都看巴陵郡中的演变了,藏于九地之下,发于九天之上,杨宣凝还真有王者之断啊!”
“就算如此,也用不着石大哥亲自出手,石大哥现在的头等大事,该是吸取舍利的圣气,一年成功之后,自可统一两派六道,为何仍要冒险前来呢?而且,这事。如此重要,说不定连阴后也会来。”
“吸取舍利,并不是如此容易,如不利用这等巨大压力来鞭策自 己,我怎可无暇分心想起伤心往事,一心吸取呢?现在舍利已和我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