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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3 / 5)

几番喜去又怒来,我可以写这样的诗,也可以作得刀锋将。”

世界观人生观不同的人之间,是不可真正代入的。张宣凝之所以高歌李白之诗,并且灌注感情,就是张宣凝和李白,本质的某一方面,有着相似之处。

“也罢,就跟我去,不过,你现在,只能给你安排一个中席了,但是我会给尚大家一个口信,等合适时,自当叫你出来,让你一鸣惊人,那时,可不要写不出诗来呀!”侯希白上得马车,然后说着。

“没有关系,到时候,自然奉上诗来,以扬我天下之名。”张宣凝也毫不客气的回答的说,此时他掌得后世千古之句多矣,这些句子,无论格式有何差异,都是千锤百炼,寄意深远,引人共鸣之句,出得名来,并不算希奇。

回到过去,利用诗句,也属当然,诗句不是万能的,如果大量引用多个名人的诗句,手法不同,各有意境各有手法,明眼人就非常奇怪,当属脑残,可是相反,明知有用,还不引用,也是很脑残的行为。

马车入得一家宅地来,虽然官位不高,但是此宅还是占地甚广,此时已经黄昏,正是入席之时。

侯希白下得马车,与一个来接待的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人望了望张宣凝,点头应是,然后侯希白就哈哈一笑,直上而去。

“张公子,请跟我来。”那个管事说着,他似乎有点权力,虽然张宣凝是临时而来,但是也立刻安排下去了。

这是张宣凝第一次参与官家豪门的宴会,不过本质上和他在扬州安排小弟的宴会差不多,第一层,是单席,与上座,左右各有双排。

第二层,是中座,是双席,也就是二人一席,近百张桌子,而在后面,还有上百张桌子,是下座。

如此多人,相隔数十米,别说下座了,就算是中桌,如果望到主桌上,也难以看清楚容貌,所以主家没有特殊情况,根本不可能注意到中座的事情。

不过,到底层次不同,中座只是近不得主家,说不得话,与菜肴和美酒来说,也是精美,在桌子上坐下,旁边就是一个八品小文官,他似是有些惊讶,不明白眼前少年是谁。

就在这时,迎宾曲而响,所有人不得不站起来,迎接主家和贵宾入内。

远远望去,许善心已经是五十岁的人了,花白头发和胡须都清楚的说明了这点,他致礼于各宾客,其实到了中桌,他的说话已经很模糊了,不过就算听不清楚,各人也只能听着,并且适时举杯敬饮。

礼成之后,就是上座的人员来回敬饮,这不关中座的事情,古时一场宴会,几乎要从黄昏到半夜,时间长着呢,当下也就取出酒来,自斟自饮。

而在这时,邪气缓缓上涌,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似乎并不是杀戮无匹,反而产生一种肆意风流之意,张宣凝品位着这种近乎醺然的感觉,心中一片模糊。

邪帝一脉,真继承者,修炼的,甚至是高于天魔策的“道心种魔大法”,因此历代邪帝,无不天纵其才,与杀戮之中,当然是决断狠毒,但是与生活中,岂不是更加把社会视为等闲,无拘无束,不受任何规矩,而随意风流。

在世上,此等种种,自然落得一个邪字,但是邪之后,再有一个帝字,已经说明了其惊才绝艳世人注目之处。

似乎有无数的人生感觉,从心中泛起,但是如是仔细品位,又觉得什么也没有,这种矛盾的感觉,使张宣凝几乎对周围的一切,都不闻不问,甚至连那个小官举杯邀请,都没有回应,倒使得此人脸色铁青,显是怀恨在心了。

就在这时,厅中大堂中,响起了音乐声,也响起了歌舞,数十美丽的女子,各穿着这个时代的歌舞之服,如层层轻纱,引得女性魅力若隐若现,几乎人人都借着酒意,笑着观看,并且与周围的人等说话。

其舞裙,都是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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