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体内的雷电所吸收。那些雷电还在反吸收温蕴自身的能量,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便会垮掉。
当今十大宗门中,仅有神农门是以炼丹术为绝学,可神农门丹药造化仅为八级。而神兽宗却高达九级。为今之计也只好去神兽宗求药。
灵虚真人去求药的第二日,温蕴每一个时辰便会被静隐长老和妙法长老变着法的督促吃药。无疑皆被体内雷电所吸收,丝毫不见效果,虚弱至极。
温蕴所居住的雅阁已被重修与以往一般无二。
温蕴在庭院中,侧躺在藤椅上。惬意且慵懒的享受着深秋午后的阳光。阳光透着温暖的气息,带着丝丝植物的清香。她脑海中不断显现梦中白衣男子的身影,那男子与被封印的记忆碎片不同,他为何能自由来去自己梦中?他对自己为何会流露出那么悲伤的神情?此人究竟是何人?
一系列问题迫使她眉头紧锁
一股凌风袭过
只见温蕴身前跪着一个男子,此男子身着靛蓝色的长袍领口和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出他的头发的黑亮顺滑,如同绸缎。
“姑娘恕罪玄舍来迟,这几日身后的尾巴实在太多!”灰仙玄舍毕恭毕敬的请罪
温蕴看着玄舍人形下的真身,暗自在心中感慨。世人皆知灰仙是老鼠修行得道而成的仙。可面前的玄舍,更似仓鼠的模样,甚是可爱。
“何来怪罪一说呢快快起身”温蕴自乾坤阴阳袋里取出一壶酒抛给玄舍:“辛苦了”
“份内之事不敢言苦!”玄舍接过酒猛的饮了几口
本来这一路所受的委屈,心中不悦之气甚重,如今面对温蕴的温和话语不悦之气竟烟消云散。
“所查之事可有叫人察觉?”
“不曾这几日都是兵分数路而行,我既暴露行程,便证明其他鼠族计划正在实施,不日便会查出结果。这次也是我部署不够周全,才会多次受制于人。”玄舍有些羞愧的道
温蕴伸手接过酒壶,也不忌讳直接对口而饮。道:“敢动我的人,下手又极有分寸未伤你分毫,看来是位故人啊!”
玄舍想到自己这几日的遭遇,几乎次次入人提前布置好的陷阱,暗中之人貌似知道他每一步动作。又怎能令他不恼怒。好在鼠族的天性就是遁地而行,没有彻底被人掣肘。
“糊涂东西!有什么好暗自庆幸的?你可知道你最大的错误并不是此行部署不够周全,而是不该来此见我!”温蕴不在和颜悦色,语气中尽是凌厉
温蕴手下有众多能人异士,并且能让那些桀骜不驯之辈甘心为之卖命,听之任之,自是有她的处世之道。例如何时该平易近人何时该大发雷霆。万事诛心为次,牢心为根,适时动之以情,为最好的说服,服人之面,不如服人之心。
玄舍震惊,不是因为温蕴突然的变脸,而是他发觉温蕴似是能看透他心中所想。
“姑娘恕罪属下一心想着前来复命,竟险些误事!”
“已定之事说来又有何用?你即已被盯上,此事你便不必在插手,我另有任务交给你。用你的卦术卜算百年前有一株水仙花妖,曾现身过天海阁,我要知道那花妖现今身在何处。”
“是”玄舍恭敬领命
“此事不急,催动卦术极消耗灵力,此行你虽未受重伤,却也元气受损。先好生调养,一月内给我答复便可。待此事了结你便去百里荒漠,我总担忧虞美人会有意外。”
玄舍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