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深意呢?”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试图从这简单的动作中寻得一丝灵感。
就这样一路思索着,不知不觉间,王楚植已经来到了营地之外。当他经过拓跋如月所在的牢房时,心头忽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原本紧绷的心弦瞬间松弛下来。不知为何,他对这个身陷囹圄的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时间竟然将自家老爷子的嘱托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迈进了牢房小院。
进入院子后,王楚植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拓跋如月和她奶妈的身影。略作思考之后,他迈开脚步朝着房间走去。待到走近房门,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伸手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随着门轴发出“嘎吱”一声轻响,屋内的景象顿时映入眼帘。只见拓跋如月独自一人静静地端坐在房间之中,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对面的墙壁,整个人宛如失去灵魂般一动不动。
见此情景,王楚植不禁微微皱眉。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在拓跋如月眼前轻轻晃动了几下,但对方却毫无反应,依旧呆呆地望着前方。见状,王楚植心头一紧,索性加大力度,猛地在她耳边高声呼喊起来。突如其来的叫声犹如一道惊雷划破寂静的空气,惊得拓跋如月浑身一颤,险些从椅子上跌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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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如月柳眉倒竖,俏脸涨得通红,对着王楚植怒声大喊道:“你有病啊!”她那清亮的嗓音在此刻显得格外尖锐刺耳。喊完之后,拓跋如月便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小嘴撅起老高,一脸的闷闷不乐。
王楚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给吓了一跳,满脸疑惑地凑上前去,轻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呀?好端端的发这么大脾气。”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拓跋如月的表情变化。
拓跋如月闻言,眼眶瞬间红了起来,泪水在里面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她抽噎了几下,带着满心的委屈哭诉道:“我真是没用,从小到大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搞砸,没有一件能做好的。如今遇到危险了,连个可以说的人都找不到……”说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王楚植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拓跋如月,安慰道:“别哭别哭,你先擦擦眼泪。其实你想多,你现在可是身处武安军的营地之中,那些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轻易闯进来伤害到你的。”
拓跋如月听了王楚植的话,哭声渐渐止住了。她抬起头,用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楚植,思考片刻后点了点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破涕为笑道:“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呢?”说完,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