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杨玉环;他李隆基不也占了?
“虫娘年纪不小了;当与她公主封号了吧?”李隆基沉吟了一会儿道。
“三郎恁的小气;虫娘是你女儿;给不给公主封号;那是你这当阿耶的事情;与叶十一何于?”杨玉环用媚眼又瞟了李隆基一眼:“叶十一又不是你女婿驸马……”
李隆基咳了一声;杨玉环自知失言;笑了笑不语。
李隆基此前虽是百般刁难;但杨玉环善揣摩;觉得李隆基对叶畅已经从最初的防备;到现在逐渐接纳;甚至有意待虫娘再大两三岁便招叶畅为婿的想法。
以叶畅家世;为驸马着实有些寒碜;故此李隆基才会将他塞到陇右去;一来让他吃些苦头;二来也是看看他能不能立些功劳;免得到时是一个白身幸进。
结果叶畅却又弄出一堆事情来。
“叶十一这厮一向有些奇谭怪论的;杨卿;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臣觉得;他这人极够义气;只要气味相投;便可倾囊结交。”杨钊此时毕竟未在真正的官场中怎么打滚;因此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感观说出来;算是为叶畅说了一句好话:“他倒不曾与曾说什么;只说了一些不相于的事情……”
“不相于?”
“是;与他自己不相于的。说他有一友高适;在陇右立功;可惜为主帅不喜;故此无人表奏其功……”杨钊看了一眼李隆基的脚尖;然后放低了声音:“臣大胆;说剑南节度使章仇公最识人善用;某为章仇公部下;愿举荐之。”
李隆基眉头皱了皱;哼了一声。
这让他想起最近一直在回避的不愉快之事。
边令诚之死;在内监当中引起了兔死狐悲之声;如何处置皇甫惟明;也是李隆基心中之刺。他已经厌了皇甫惟明;但是外边却无人知晓;皇甫惟明又是新近立功;总不好连个理由都不说;就将之罢黜了吧?
不过叶畅这个人;倒是个热心的;只是他如此热衷于国事;以后怕会有些不安份。
“只有这个;他自己呢;他没有为自己求一官职?”
“这倒没有;他还说他在边关转了一圈;家业都荒废了;准备辞了官职;告老回乡;种几年田。
若是别人提到告老还乡;李隆基就要怀疑是不是在说自己老了;但叶畅这厮说出的;让他忍俊不禁:“这惫懒的家伙;就爱胡说八道;让他做些实事;便嚷嚷着告老还乡;他以为他是谁?”
见他笑了;众人也纷纷笑起来。李隆基琢磨了一会儿;然后道:“高适是吧;他的诗名朕也听说过;这样;杨钊;你向章仇兼琼荐他为掌书记吧;这个人情;你要落好;叶十一那厮家财万贯;又会理财赚钱;不让他掏个几千贯出来;岂不显得我大唐官职太过便宜?”
杨钊听得大喜;这就是说李隆基帮助他定下这个人情了;他下拜谢过之后;李隆基看了高力士一眼:“带陈玄礼办事去;高将军;既是杨钊为她们求情;与她们留些体面。”
高力士会意;便出门去与陈玄礼会合。此时李隆基玩兴消淫兴起;杨钊是个眼观六路的;哪里不会意;自是请辞。听得他这么通晓事情;李隆基对他也有几乎欣赏;当下笑道:“别人的事情且不说;你既曾任过节度采访支使;在京中先为右金吾兵曹参军吧。”
“姊夫恁的小气;与别人都是掌书记;与我家兄长;却只是一个兵曹参军”杨三姐叫道。
她虽是年纪最长;但性子娇憨;这一叫起来李隆基不但不怒;反而笑道:“这你可就不懂了;金吾兵曹参军官虽不大;却是近臣;出入宫禁方便;以后我们樗蒲;便随时可有人记账了。”
杨钊是个晓事的;知道此职虽是不大;也是李隆基爱护他才如此:这种近臣卑官;朝中不会有什么人反对;只待在此职上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