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里什么也没有,要不咱们到那太室山去吧,那里不是有一块什么石吗?”
玉兰不由地叹道:“是啊!看来这里,要不就是没有留下什么圣迹,要不就是吕大人说的,只是些传说罢了。”
张道陵听了,摇头道:“虽是传说,但也许有真实的成分。像大禹的两个妻子来过这里,或许就是真的,只是我们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住过而矣!”
“咦!张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些传说是真的呢?”龙儿听了,好奇地问道。
张道陵听了,欲言又止。他想想九曲夫人所说,但不便都与众人讲。于是道:“吕大人所说的这里的传说,有一些确实我也听别人说过,今天咱们既然到这,一来看看风景,二来若是遇到圣人遗迹,就好好地拜上一拜。这里既然有人常住,有些圣迹,或许被破坏了。咱们再到别处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再去太室山瞧瞧。”
龙儿听了,撇嘴道:“哼,反正我是不信那个启母石的传说。张大哥,你想啊!若是大禹的妻子涂山娇既然能变成石头,想来也会些道法,又怎么会怕一只大熊。再说了,等她明白大熊就是大禹了,变回原形不就是了,怎么就死了呢?”
张道陵听了,点头道:“龙儿,你分析的对。此事若是真的,其中必有蹊跷,但若只是一个传说的话,那咱们一会到那里好好看看,看这传说有几分可依的证据。”
于是众人又上了筐,由张道陵挑着,下了少室山,径直向东而去。
行有一里地,玉兰忽然望到脚下这山风景极美,不由地对张道陵道:“张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景色好美啊!”
张道陵闻声下望,见下面景色奇特,便笑道:“走,咱们下去瞧瞧。说着降下身形,来到一悬崖边处。但见身处之位,为少室山的半山腰处,脚下是深约三四百米的沟壑,而对面山,有如刀劈斧削过似的,整个峭壁上呈现出一道道整齐的凹槽。”
小黑叫道:“这山好像是被斧子劈过似的。张大哥,这山会不会是被大禹用斧子劈过?”
张道陵笑道:“这个可真说不好。按理说,大禹化熊开山,为的是疏导积水。但此地地形如此之高,那里来的了洪水。但是想来此地地形,看似斧劈,当地人便杜撰出这个传说来,也未可知。”
张道陵边说边带着众人顺山势而行,这里山石突兀,地势凶险,自是人迹罕至之地,估计吕常也未到过此地,故没有与他们介绍。
山路崎岖,又如何难的住张道陵。他们边走边赏山景,放眼望去,见此地竟然步步是景,位移景换,更是美不胜收。等他们转过一个弯,只觉得眼前的景色一下子豁然开朗。
只见对面的山体由一片片直上直下斜向排列的片状石组成的,每片岩石长达数百米,壮美绝伦。张道陵见状不由地赞道:“此地峰奇、路险、石怪、景秀,当真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龙儿抬头远望,见山顶一片郁郁葱葱,正是原来那群贼人藏身的地方,不由地笑道:“这么好的地方,竟然被那伙山贼和那刺猬精占据了。多亏咱们来了,将他们赶跑,否则的话,若是大禹的妻子当真在此待过,岂不是让这伙人给弄臭了。”
张道陵听了,也是暗自有些得意,望着远处十多里地远的太室山笑道:“那个地方的黄鼠狼精,也被咱们打跑了,说起来,这次当真是没白来,不但治好了吕小姐的病,而且还了太室山、少室山的清静。”
众人听了,也都为此行此举高兴,玉兰想起吕常所说的传说,不由问张道陵道:“张大哥,你说吕大人说,涂山娇化石之后,涂山娇的妹妹涂山姚又嫁与了大禹,还为他抚养了儿子启。可是她来后,为什么不在太室山住,反到来此居住呢?”
“这个?”张道陵知道按九曲夫人所说,涂山姚嫁与大禹,主要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