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山觉得有些奇怪,这个王安石她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却不知陈让为何要让他去合州任知州,朝廷任命官员,自有朝廷的一套法制,这万一曹大人不帮呢?
“王安石,字介甫,江西临川人,现任扬常签事,如果曹大人不答应,那你就告诉他,蜀中的形式很复杂,如果没有王安石,曹荣在静安军三年期满后,估计还要做三年。”
“你这是威胁他?”
叶灵山愣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做皇城卒这么久,还真没见过哪个下属敢这样红果果的威胁上司的,这万一把他惹毛了,撤掉你的职怎么办?
威胁?我就是威胁,知道王安石是什么人,知道王安石的能力,这个时候不把他搞到手,更待何时呀?等他封候拜相?真等那时,黄花菜都凉了。
至于说到撤职?
陈让忽地笑了,他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曹牷把他的职撤了,皇城司非兵非吏,虽然权力极大,但口碑极坏,跟自己的理想,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如果曹牷真的把他的职给撤了,他一定会感激他的,想到这里,又补充一句道,“你再跟他说,如果没有王安石,我这个皇城司的副都指挥使就不干了。”
曹牷在蜀中布局多年,连自己的亲侄儿都放到合州了,就说明蜀中的形式,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那个王全用说是抓了孟氏后人和清净道人。
可这两个人刚被抓进去,连审讯过堂都没有,就听说他们两个自杀了,同一晚自杀的,除他们两个外,还有王用奴和罗维。
孟氏后人和清净道人自杀还说得过去,可王全奴和罗维,他们两个凭什么呀?他们两个都已经招供了,还有自杀的必要吗?
自己原本是皇城司川峡四路指挥使,现在是皇城司的副都指挥使,在大宋朝,都指挥使要比指挥使的官要大点,尽管是个副的,那也要大些,因为正的是曹牷。
别的不说,就是从那个令牌就可以看来了,以后自己的令牌,是个乌漆麻黑的东西,看上去,就是个铁牌,而现在的令牌,却是黄橙橙的,正儿八经的铜牌。
论斤卖了,也够他一定个月的生活费了。
至于叶灵山她们的令牌,是用木头做的,就不那么值钱了。
:()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