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人是什么。’
日游神闻听,上下打量了下张道陵,见他确实没有一丝仙气,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点了点头,一手挥了出去,就听啪的一声,他身后的那神吏的脸一下子被打的凹进去了,摔倒在地上,却又赶紧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地给日游神叩,口中呀呀地求饶。
日游神回过头来,又面露微笑道:”姑娘放心,等我回去还要按违反天条处罚于他。不过这个人既然是凡人,见了我等之面,按天规,也是留他不得了。”
龙儿一听大惊,忙道:“日游大神,你们再此现身在先,他路过在后,怎么能怪罪于他呢?”
日游神笑着摇了摇头,道:“姑娘也是神仙,怎么能不知道天规呢。今日若不将他除去,必会给你我带来麻烦。请姑娘让一让,下官动手会有分寸的。”
张道陵一听,明白了事情几分,当下大怒,喝道:“什么狗屁天规,滥杀无辜也算是替天行道吗?来吧,我张道陵就算是死了,也要到天庭告你们这帮狗官。”
日游神此时已将木牌举起,要越过龙儿,给张道陵致命一击,听他自称是张道陵,一下子想起前些天洛阳城隍爷的吩咐,硬生生地将神力撤了,面含春风地对着二人笑道:“这位道长可是叫张道陵?”
“不错。你待怎地?”张道陵竟又从龙儿身后绕了出来,对日游神喝道。
龙儿知道自己不是日游神的对手,只能拼命相护,来保张道陵性命,可却见这神刚刚还冷酷无比的脸上又有了笑意,生怕他是笑里藏刀,忙伸手护在张道陵身前,冷笑道:“日游大神若是不给黄河河伯面子,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日游神满脸堆笑道:“误会,误会。我想问下这位张大哥,前些日子可是到过洛阳城城隍庙。”
张道陵听他问起此事,心想还道是此事事发,这神前来问罪的。当下正色道:“不错,到那里打破了神像的是我,写诗的也是我一人而已,与龙姑娘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冲我来就是了。”
“那里、那里,二位误会了,误会了。这次是个误会,下官自当为二位向上天解释,但是还请二位小心,尤其是龙姑娘,千万不要在凡人前施展仙术,否则下次若是被他人发觉,就怕不会像下官这么好心了。也罢,既然龙姑娘和张大哥有急事要办,那下官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了。”
日游神说完,也不等张道陵和龙儿问话,但见他转过身来,踢了地上的神吏一脚,一阵风过后,踪迹全无。只留下张道陵和龙儿面面相窥。
张道陵也是不解,与龙儿一问,龙儿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也是不解此日游神最后竟然一听张道陵之名,就会前倨后恭,大有退让之意,又急急离去,不知是何故。二人分析番,也理不出头绪,看天色已亮,于是先将疑问放在一边,忙赶回去见金蝉。
他们急急赶了回来,远远看见金蝉正站在门口处翘首等待。二人见金蝉模样,忙问黑衣道人在那。金蝉却道:“张大哥,他走了,太后可好了?”
张道陵道:“昨夜我为她施了法,已将猫鬼从她体内驱走了,走之前听玉兰姑娘托小黑传信,说是太后仍在沉睡,看样子是很稳定。对了,那黑衣道人不是受伤了吗?他怎么走了。”
金蝉听太后没事,心才放松了些,于是一五一十地讲清了事情经过。张道陵听金蝉说完,又是心痛金蝉,又是钦佩他的行为。
龙儿听了也是后担心着急,急着让张道陵弄些好药,给金蝉补血。张道陵点点头,喂了金蝉一点老虎参,让他口含服化。
金蝉依法服过后,忙从怀中掏出天公真人走时留下的那粒红色药丸,道:“张大哥,那道人说的不知是真是假,但他走时给了这个药丸,你看就是这个。”
张道陵点点头,接过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