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愿效犬马之劳。”
安帝笑道:“好,好。国师里面请。”说罢携着国师衣袖举步前行,大将军、马英、陈忠等一干重臣簇拥着安帝,来到北宫平洪殿,前去与太后治病。
平洪殿外,玉兰、李闰、郑众等人均在门前站立恭候,见安帝等人进来,全部跪倒行礼完毕,安帝道:“国师,现在正是良辰,有请国师施术,助我母后早日病愈。”
人公真人微一躬身,道:“谨尊圣命。还请陛下到殿内稍候。”
等安帝坐好,人公真人回头对一名道人低声说了几句,那道人来到大将军身前,又说了几句。大将军点点头,招手示意金蝉到人公真人身前来。
金蝉此时已被收拾的浑身干干净净,一扫狱中的狼狈不堪,重新剃了发,穿上袈裟,但满面都是憔悴之色,站在如风中残烛一般。
听大将军招呼,金蝉勉强起身,张道陵见状,也不管别的,双手从后面扶着金蝉,亲送他到人公真人面前。
人公真人定睛看了看金蝉,又看了张道陵一眼,喝道:“小和尚留下,其他人退下。”
张道陵无奈,只得退下,退入人群当中,与胡大夫并肩伸长了脖子向殿前观望。
金蝉颤颤微微地合什诵了声佛声,勉强说道:“请国师示下。”
人公真人点点头道:“小和尚,难得你从小到大未吃荤腥,一会贫道葫芦开壶之际,要借你口,将金丹送入太后口中。这金丹因是刚成,入口极热,你可要忍得住,入口即含住,待感觉不热之时,方可给太后服下,你听明白了吗?”
金蝉听了,面色坚毅之色,点头道:“贫僧明白。”
人公真人听了,面露满意,又叮嘱道:“金丹入口,只能含住,不可牙咬也不能吐出,一旦金丹受了阴气,则前功尽弃,你要切记切记。”
金蝉用力地点了点头。
人公真人当下回头,对六名道人道:“时辰已到,有请天公。”
六名道人听了,一起动作,但见平洪殿前,四名道士奏志笙簧,一时间声调四起,另有两名道人手持宣玉简、拂尘,对着殿门舞蹈扬尘,拜伏于地,朝上启奏道:“诚惶诚恐,稽首归依。兴我圣教,仰望清虚。敬道光辉,寸敬虔归。今蒙降驾,赐丹施福。”
二人念诵完毕,转身复又跪倒在人公真人身前,口中仍是念念有词,却听不清念的是什么。最后只见二人站起,持拂尘之人含了口清水,拂尘一甩,口中清水喷向人公真人双手及前臂,稍后另一人用玉简将人公真人手中所持之物上面那张红布挑开,众人只觉眼前一亮,红光闪现,人公真人手上端着一个红彤彤的铁葫芦,但见他双手有如红炭,托在铁葫芦底部,烧得那铁葫芦透红,表面上红光不停闪动,红光越来越亮,那铁葫芦口处,忽然冒出了股青烟。人公真人大喝一声:“成了,张口。”
这时两名道人分别控制住金蝉手脚,金蝉闻声后,一张口,众只觉眼前金光一闪,一道金光直入金蝉口中。
与此同时,又过来一名道人,用一条写有符文的黄布自后面缠住金蝉口鼻。金蝉被那金光打入口中,只觉得口中如火碳入口,只烫得他几欲昏厥,但口鼻被黄布裹住,连口都张不开,竟然是一声都出不来,身子被紧紧制住,虽是痛楚无比,但也只能是双目眼泪横流,浑身颤抖,口中早已是溃烂成一片,那条黄布,已变成通红之色,犹自向下滴血。
张道陵远远看见,眼几乎要冒出火来,在他一旁的胡大夫怕他激动生事,在旁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这让张道陵冷静下来。
人公真人将葫芦向地上一扔,不在管它,伸手接过一旁道人准备好的一张黄布,用手沾着金蝉口中之血,在布上画了几个怪异的符号,然后双手一搓,那黄布立刻在他手中燃烧起来,片刻成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