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张大哥,你可全看了那白布上所写的事了?”
张道陵见金蝉已经猜道,当下点点头道:“是的。兄弟,你多次嘱托让我不要看白布上字,我也是应了。只到了黄河时,我遇到过一个水怪,将我扔在水里,差点淹死我,我后来虽是逃生,可浑身都成了落汤鸡一般。当时我怕白布遇水,上面的字会模糊,便赶紧取出晾晒,也就顺便看了。”
金蝉听了,沉默了一会,才道:“那怪道人曾道,此事我与人说,他就杀人,与鬼神说,他就杀鬼灭神。你看了此布,我怕于你不利啊!”
张道陵笑道:“兄弟你放心吧,我活了这百十年来,也遇到过不少风雨,早已将性命置之度外。再说了,若是那怪道人因此来找我正好,咱们正可问他小黑的下落。何况那白布还让那河伯夫人,也就是那九曲夫人看过了。我又将这白布之事告诉了龙儿。那九曲夫人和龙儿,都是神仙,我估计那怪道人不见得敢找她们麻烦。至于你我,反正现在都是这个样子了,咱们求上天也不管咱们,咱们就只能靠自己了,我们一切但行好事,不问结果便是,你说是不?”
金蝉听了,也被张道陵的豪气所感染,点头道:“正好。那好,张大哥,你我兄弟二人,一起去救小黑,那怪道人也好,黑衣道人也罢,咱们都是不惧。”
“这就对了,好兄弟,你那布上写的不是很详细,你还得给我好好说一下。”
金蝉于是又将自己在齐云塔中和那陵中及在狱中所遇的事情都一一与张道陵讲了一遍。张道陵听完,脸色越来越是沉重,目光中也是惊疑不定。
等他听完金蝉所述,沉思了好半天,才道:“兄弟,我感觉你我所遇,仍是当今世上一大劫难?可为何诸神诸仙、诸佛诸圣皆不现身,任由你我二人来承担呢?”
金蝉听了,奇道:“张大哥何出此言?”
张道陵于是将自己在玄天洞中所遇的一切又与金蝉说了一遍,最后他才道:“当今天庭,仍是千年前仙界大战后所立,当年的天下第一大教—截教,已灰飞烟灭,那教主通天教主,不知所踪,其下门下,或降或亡,剩下于世的,寥寥无几。你所说的那名女道人,可能就是通天教主座下弟子。当年她必是被擒之后,因誓死不降,这才被佛祖压在齐云塔下的。可巧是你误打误撞地破了塔中禁箍,她才得以脱身的。不过说来,我自去了玄天洞后,知道这仙人设卡,绝不会是只是一道关卡。你所破解的,只是塔中那一道,按说仅此一道关卡,她尚不能脱身啊!”
金蝉听了,低头回思当时一幕幕经历,想起那女道人曾道:‘好一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想来我已入狱千年,若不是有你解七佛之咒在前,八月十五碰巧有人破了龟灵神壳之咒,放出了龟灵之魂,龟灵之魂才能来找到我之所在,前来救我,千年之后,我还被压在塔下,谁会怜我念我。’
他当下对张道陵道:“张大哥,我想起来了,那怪道人是被黑衣道人称作圣母,那怪道人还曾说过,在八月十五时,有人破了龟灵神壳之咒,放出了龟灵之魂,龟灵之魂才借机理通了她被困内丹之气。解了经脉中的禁锢,她才得以自塔下脱身的。”
“龟灵神壳,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又是谁来破解的?”
“这个我没听那怪道人说起,只是那圣母一提起它便甚是悲伤。”
“龟灵神壳,既然能解得开佛门封住无当圣母的经脉,想来也是一件神物,又有那个凡人能解得开呢?”张道陵点点头,又道,“这人公真人来的也是有些诡异,他又会些法术,会不会是他弄的手脚?”
金蝉听他一会自言自语,分析事情,想起些天来所遇,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张道陵又道:“哦,咱们接着分析。我记得那九曲夫人在看到白布后,曾喜道她又出世了,看来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