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却一脸真诚地道:“三太子,龙儿与我入玄天洞时,曾与我提过你,说是若有你在,就好办了。可惜我们等了你一日,见你未来,这才独自进的玄天洞。”
三太子听了,起身仰头,喃喃道:“我受天庭所命,难以脱身,是以今日才到的。让你久等,不知你可知道,我也是忧心似焚啊!”然后又对张道陵道,“她现在何处?”
“她被困在玄天洞了,你来正好可以去看能否寻到她,我与九曲夫人一同去救她,却过不了那石壁,或许你能有法子……。”
九曲夫人见二人自顾自的说话,全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地怒道:“宝琴,上茶,我累了,请三太子自便吧。”
三太子闻言,先不理张道陵,转身对九曲夫人冷冷地道:“九曲夫人,我看在河伯份上,依礼向你询问龙儿下落,你只说不知,可是连这小道人都知道她被困在玄天洞,那洞就在贵府之中,你进不去也倒罢了,可是为何不说呢?”
“三太子,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虽贵为西海龙王之子,可在我这黄河水府,恐怕还轮不到你做主呢吧。宝琴,送客。”说完端起茶杯,再不看三太子一眼。
“哼,这区区水府,我还没放在眼里。想赶我走,那得看你有这个本事没有。”
宝琴在外面应了一声,便要进来,那黑脸大汉听里面要撵他们走,登时眼一瞪,伸手去抓宝琴的胳膊。
宝琴那容得他靠身,身形一转,回头用剑去削的黑脸大汉伸出来的毛茸茸的大黑手。那大汉哈哈一笑,用钢鞭一挡,只听当的一声,宝琴的宝剑便被震得飞了出去。
宝琴后面两个夜叉见状,齐声一喝,用钢叉扎向黑脸大汉身后,那大汉也不回头,只将钢鞭向后一挡,就将钢叉荡了开去,紧接着回身两脚,只听哎呦哎呦两声,两个夜叉均被踢了个后仰翻,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宝琴见了,骂了声没用的东西。她和这大汉一交手,宝剑便被击飞,知人家身手不凡。当下脸色一变,身形一晃,又变成一条黑色长蛟,将那大汉紧紧缠住。
那大汉遭此变故,全不在意,头一晃,身子顿时变成一个似龙如龟、全身漆黑的怪兽,宝琴化成的黑蛟回头向那怪兽脖子处咬去,却被它将脖子一缩,连头带脚,缩进了壳内,黑蛟虽将这个怪兽缠住,但却只是缠了个外面的壳子,它用力向内缠去,却觉那壳坚硬无比,一点作用不起。
黑蛟将头转向怪兽头缩进去的壳身处,准备寻机下口。可就在此时,那怪兽的头突然从壳下另一处伸了出来,张开大口,一下子将黑蛇的七寸咬住,黑蛇受痛不过,顿时松了身。
就在此时,殿里面的三太子道:“表弟,放了人家。”
怪兽听了,将头一甩,一下子将黑蛟扔进殿中来。
黑蛟被扔进屋来,打了个滚,又变成宝琴的样子,正滚到张道陵脚前。张道陵天生仁义,见此情景,忙上前相扶,但见宝琴正用手捂住自己脖子,鲜血正自指间渗出,忙用她掏出来的绣帕帮宝琴包扎上。
九曲夫人见宝琴受伤,再也坐不定,霍然站起,这时那黑脸大汉也大摇大摆地进了屋中,站在三太子身前,九曲夫人见了大怒,对三太子冷冷喝道:“好个三太子,你今天是欺我女流之辈,竟然欺上门来了。”
三太子见她生气,却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但见这珠子颜色成乳白色,微带些泛黄色,个头也就鸽子蛋大小。
他将珠子托在手上,对着宝琴一吹,一股白气自珠子上发出,吹向宝琴受伤的脖子处。宝琴啊了一声,将绣帕拿下,再用手摸时,却觉得脖子上光滑如处,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九曲夫人本待发作,但见三太子手中所持之物如此神奇,心想难道这珠是西海龙宫的镇海之宝—定海神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