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喏,给你这个,一路上可勒坏我了。”说着将脖子上戴着的阴阳环从头上褪下,用嘴叼给张道陵。
张道陵用手接过,一看果真是他赠金蝉的那只阴阳环,心下大惊,问道:“金蝉兄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黑却反问道:“你先告诉我那仙长在那里?你可找到他了吗?”
张道陵摇了摇头,想想又点了一下,才道,“咱们在的这个山谷就是那个仙长的,可是他外出了,估计最快得一年才能回来。你快告诉我,金蝉怎么了?”
小黑一听得一年才能回来,心下失望之极,心想如寻不到那仙长,可怎么救得了金蝉大哥。要是再拖下去,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金蝉大哥会不会……?那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这时张道陵又在旁连声问金蝉怎么了,小黑当下将金蝉因齐云塔倒被朝廷抓拿,如何在路上遇到黑衣妖道杀官差掠金蝉,抢走太后所赐佛珠,朝廷反而认为这一切都是金蝉所为,金蝉为救白马寺诸僧又要去投案等事一一道来,又补充道,“张大哥,我和姐姐劝他先寻你想办法如何对付那妖道,可金蝉大哥非得让我们找你,他先去求朝廷放了白马寺诸僧,还说什么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话。我姐姐不放心他,半路上又回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张大哥,你快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救金蝉大哥。”
听小黑将事情说完之后,张道陵只听的瞠目结舌又气愤填膺,一连说了三遍怎么会这样?他双手紧握成拳,过了半晌才道:“如此说来,要救金蝉,洗得他身上冤屈,我们要找到并制伏那个黑衣妖道!可是那妖道法术如此厉害,要想制伏他,须得求这位仙长才行啊。但眼下情况紧急,我们如何等得起啊!”
小黑问道:“张大哥,你没见着仙长吗?他什么时间能来这里啊?”
张道陵于是将这些日子他的遭遇与小黑说了一遍。才又道:“我以为我只要静心修真,眼下又学了岐黄之术,就可济世修真,可是没想到这世人还有黑衣道人这等妖人,看来要想济世度人,不学降魔之术,也是水中捞月一搬。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让朝廷不要为难金蝉,咱们才可再想法子。可是,可是!”他一连声的可是,却想不出个万全之策。
小黑想起一事,对张道陵道:“对了,张大哥,我记得来时,金蝉大哥特地嘱托我,让你为太后算上一卦,看看如何才能寻到良医,来救太后。”
“算卦?”张道陵听了怔了一怔,有点不好意思道:“我所学之卦不精,只能测个概数,但若测人之生老病死,我是测不出来的。唉,要知如此,我不学那岐黄之术,学那‘动’门之术是好了。”
小黑听了,两只黑眼睛上下转了转,道:“张大哥,你说你学了岐黄之术,那是什么本事?”
张道陵苦笑道:“这只是为人看病,可这对降妖除怪一点帮助也没有。”
小黑在旁边听的清楚,喜道:“张大哥,那不就得了吗?你既然在谷中学了治病的本事,那还用算什么卦来求找良医,直接由你去给太后看病不就成了嘛!金蝉大哥被抓那天,恰好当朝太后也病倒了,听那白马寺的管事和尚说,太后不醒人世,否则以太后信佛之心,绝不会为难白马寺僧人的。朝廷派人抓金蝉大哥,正是因为齐云塔倒,被人诬陷是金蝉大哥扫寺时亵渎了神佛才导致的。你只要能治好太后之病,不就能求太后放了金蝉大哥吗?”
张道陵听完眼睛一亮,随即又苦笑道:“实不相瞒,我只是将谷中所刻的医经药药背了下来,还从未用过,怕是,怕是治不太后的病。”
小黑听了,大失所望,急道:“那怎么办啊!我姐姐不放心金蝉大哥,跟我走了一半路,就先回去探望了,说好了要是金蝉大哥没事,她还回来找我,可是到现在也没她的影子,我估计肯定是金蝉大哥出了事,她走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