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现在我哥就在咱们眼前,咱们怎能不管他呢?要我说,咱们先给他开锁,然后看管好他,不就是了。”
张道陵点点头,对龙儿道:“龙儿,你放心,一定有法子的,但是绝不能鲁莽行事。”然后又对九曲夫人道:“夫人,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做才好?”
九曲夫人叹道:“我为了帮他解开石锁,费得心思,一点也不比你们少。这池中的止痛药水,便是我托人从天上寻来的。但是这池水,虽能缓解他身上的石锁之痛,但却解不了他的疯病。你们求来的神甲,我也看过了,这神甲果然有玄妙之处,或许真得能解开石锁。但是他这疯病,要想去得了根,据天上的李天王讲,须得找一种名叫冰心火莲的仙草,才能治好。”
“冰心火莲?”张道陵和龙儿听了,一齐问出声来。
“不错,据李天王讲,此仙草仍是天地间的灵物,可遇而不可求。天庭在民间搜集各种灵草时,这草也在目录之上,但是直到现在,也未寻找到它,可见这草的神奇之处。”
“那、那这草长什么样,喜欢生长在什么样的环境中呢?”龙儿听了,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只是听说这草冰上生长,火中开花,具体长什么样,长在什么地方,就一概不知了。”
龙儿望着手中的神甲,几次想用它破冰,下去为大哥打开石锁,可是她见大哥的样子,也知道九曲夫人说的在理,自己若是一时冲动,为大哥开了锁,虽解了他身上的痛苦,但就凭他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自己的举动却可能为他带来更大的灾难。
想到这里,她珠泪纷纷下落,滴到神甲之上,形成一颗颗晶莹如珠的水珠。龙儿顾不得擦泪,只是低声问张道陵道:“张大哥,那咱们该怎么办才好呢?”
张道陵想不到这事情又生出如此变故,他听九曲夫人说的很是在理,但是一想到要找到连天上的神仙都找不到的仙草,这可是比大海寻针还要难的事情,一时也没了主意。看到龙儿伤心欲绝的样子,他忙安慰道:“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救太后那么难的事,咱们不是一样也办成功了吗?”
说完张道陵又问九曲夫人道:“夫人,我们若是能找到仙草,就可以治好河伯大人的眼伤吗?”
九曲夫人凝视着被冻住的河伯,轻声地道:“我也不清楚如何用仙草给他治病,但是总是得找到仙草再说啊!而且还有一点,河伯这疯病,每发一次,就比上一次要厉害,这一次将他冻上,我也是无奈之举。因为我看到他将龙儿甩了去后,要出来伤人。若不是石锁限制着他,恐怕他将我们三个,都要一口吞了。但是为了不伤他性命,我这冰冻,也只能维护三个月,三个月后,无论找不找得到冰心火莲,我都要将寒玉功撤了。到时他疯病发作,要做什么举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张道陵听了,眉头一皱,问道:“要是先将它的琵琶骨再用铁链栓上呢?”
九曲夫人听了,摇了摇头道:“到是以它的疯劲,我怕是它,一怒之下,硬挣开琵琶骨,岂不更是害了它。我思来想去,唯一的法子,就是在三个月内,寻到冰心火莲。只是我还得在这里看着它,也不知到那里去找这冰心火莲啊!”
张道陵和龙儿听了,对望一眼,虽未说话,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定要找到冰心火莲的决心和信心。当下由张道陵表态道:“请夫人放心,我们这就想法子去寻冰心火莲,河伯这里,还有劳夫人费心了。”
九曲夫人秀眉一挑,冷笑道:“这是我夫君,怎么还用得着你嘱咐呢?不过凭你的本事,能找得到仙草吗?”
张道陵听了九曲夫人嘲讽,只是讪讪地笑了笑。龙儿可不愿意了,出口反驳道:“我们出去找冰心火莲,你在洞中等着就是了,张大哥一片好心,你真是不知好歹。”
九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