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只带着开铁门的钥匙,看来锁金蝉的钥匙必被他们放在别处,以防金蝉逃脱。
小白见铜锁打不开,铁锁也夹不断,心下也是大急,道:“张大哥,你先等我会,我再去找找,看看那把钥匙放在哪了。”
张道陵道:“时间紧迫,来不及了,咱们只能先将此地恢复原状,等明天我寻到钥匙来,只接打开就是了。唉,都怪我,竟没想到这一点。”
小白在旁问道:“张大哥,那看守身上有刀,可以用吗?”
张道陵道:“我看这铁链子和锁头,材质甚好,用刀砍也不行,用大铁钳子,也难以剪断,除非找来铁锤钢凿硬开试试,但这样子动静太大,会惊到前院的衙役们。看来只有先找到钥匙再说了。”
金蝉见他二人着急样子,心中甚是难过。自他昨天听了小白说的救他之法,心中就一直难以取舍。他一方面惦记小黑安危,恨不得马上出去寻找小黑,另一方面又考虑如果自己就此逃脱,岂不还是要连累这里的看守们。
他本不愿一走了之,但见小白为自己操劳累的可怜样子,一双小黑眼睛又是那么焦急地望着自己,心中一软,当时竟默许了。
他见张道陵无法打开锁自己的铁链,心中并没有失望,当下将口中白布吐出,对张道陵道:“张大哥,你不用管我了,自从吃了你的药后,我好多了,我在这里没事,还是不走的好,你还是想法子先找到小黑吧。”
张道陵见眼下一时走不了,只得点头宽慰金蝉道:“好兄弟,你放心,我明天再来,必能带你走。”说着轻轻地将金蝉放在草席上,又对小白说:“你在这里小心点,我先回去,将外面锁了,你仔细听着,看他们会不会起疑心。”
小白听了,用力地点了点小小的脑袋,回到金蝉身边,张道陵不忍心再看金蝉,只得心一狠,快速出了牢门,将里外铁门锁了,张道陵长叹一声,轻声出去。
他依旧将铁门关了,钥匙送回,见那四个看守的衙役仍在呼呼大睡,便又在屋中寻了一番,仍是没有找到锁金蝉的那把钥匙,只得悄声出来,先自空中去了,回到昨天休息的那个废院子,找了个隐蔽之处,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张道陵刚睡过来,一睁开眼,就见小白已俯在他身旁,低着头不语,她身边两个高粱面窝头,上面还冒着热气。张道陵心下感动,心想这两个小窝头,就得让小白跑两趟,况且她还得照顾完金蝉才能来这。本想伸手去抚摸她,又怕将她弄醒,心想她必也十分累了,现在天亮了,先让她好好歇会吧。
他手刚放下,小白却睁开了眼,道:“张大哥,你累坏了吧!我来两回了,见你睡的香,就没有叫醒你,这是我给你弄来的饭,你趁热吃吧。”她话说的虽慢,但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喜气。
张道陵听她话里,甚是有些欢喜,于是拿过窝头,咬了一口,问道:“小白,他们没发现什么吧?金蝉兄弟没事吧。”
小白摇了摇头,道:“他们什么也没发觉,一个个睡醒后都说对方是懒蛋,结果被早上来训视的刘头给训了一顿。说什么要不是他将锁金蝉的钥匙单独保管,小和尚走了他们都不知道。还说什么这群人实在太懒,连从刑部专门借来的大狼狗,都被他们养懒了。”
张道陵闻听大喜,道:“这么说那把钥匙在他那里了。”
“是的,我将这消息偷偷告诉了金蝉大哥,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我找你之前让我给他找根牙签,也不知他干什么用。对了,张大哥,我一会就去跟着那刘头去,想法子将钥匙弄回来。”
张道陵忙道:“好,但是你莫着急,要等有机会了再动手,防止打草惊蛇,另外,如果今天无法拿到,那就算了,千万不要冒险。你想着务必在他们晚饭前赶到,好下药。我这次去找重斧钢凿,无论如何,今晚也要将金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