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便赶紧来到金蝉身边,急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金蝉回了张道陵,便要念经,却被张道陵拦住,问那女子道:“不管如何,也是我们为你将裤子解开了,你还要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就是奇怪为何一念佛经,这天蛛丝就会松”
张道陵一想,这也是自己奇怪之处,而且这裤子与金蝉身世有莫大关系,正好借这女子弄个明白。当下回头对金蝉点了点头,金蝉与他心意相通,于是低头又开始念起《金刚经》。他一开口念,这两条天蛛丝便不再收收缩,反而是开始变长,等金蝉经快念完时,那女子见状,用金针一挑,两根透明的长丝被她从玉片中跳了出来。
女子奇道:“原来这裤子被人下了符咒之法,只要见血,穿之者必将被天蛛丝紧勒丧命,不知为何,这天蛛丝却怕佛经,只要一念佛经,就能解开这诅咒。”说着她将两根天蛛丝收入一个皮袋中,双眼一瞪道,“小和尚,咱们已见过一回了,你此番前来,单是为这条小裤子吗?你为何要找这条小裤子,从实说来。”
金蝉本来听这女子自言自语式的分析,心下对自己身世也是明白了许多,如今她一问,当下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女子知道金蝉脾气,若是用强,他决不肯说。眼珠一转,将手一挥,两道金光便向张道陵打来。
张道陵不防她突然施招,本能地将眼一闭,却是两枚金针被她扔过来插在自己头发之上。
就在此时,那女子身形一晃,就从张道陵身形晃过,再定下身来,却见她手中已抓着一只小白老鼠。她见到小白,也是一怔,心想它不是被那菩提救走了吗?怎么又出现到这里?但她向来心思慎密,又看了眼,就已明白不是先前那只。
这时金蝉和张道陵才反应过来,均是喝道:“不要伤她。”但都投鼠忌器,不敢上前硬救。
那女子那里将他们放在眼里,看了看点头道:“原来还有一只先前那只差点完全一样的小耗子。”
小白一直在张道陵怀中隐藏,现在见自己又被她抓到手中,也是不惧,瞪着两只黑亮的眼睛,对那女子怒道:“不错,你们抓错了,我才是小白,你快将我妹子放出来,要杀要剐,随便你。”
“哦,你是小白,它是小黑,竟然都是有情有义的小耗子,我就奇怪了,这么好的耗子,怎么都让你们遇到了。”说着她将手一伸,竟将小白递与金蝉,金蝉见她并不为难小白,心下大喜,伸手接过,手轻轻摸了下小白的小脑袋,便想将她放到怀中。
小白却是不依,仍伸着头对那女子叫道:“喂,我妹子呢?你们将她怎么样了?”
那女子一笑道:“你妹子没事,她被人带走了,若是有缘,她也应当有奇遇才对。哼,估计等你们再见面,你妹子想来也修成仙了。”
金张一听,对望一眼,张道陵便上前施了一礼道:“女施主,我等就是为小黑,就是小白妹子而来,还请女施主示下,小黑到底怎么了,贫道感激不尽。”
那女子见张道陵如此客气,嫣然一笑道:“看在你挺懂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那小黑被我师兄带来后,圣母问它小和尚的佛珠在里,它不肯说。圣母也没为难它,还想收它为徒,可它说它金蝉大哥不干的事,它也不干。这时便来了一个仙人,也算是我门长辈吧!他也来救小黑。我家圣母看在他面子上,让他将小黑带走了,但是到那去了,我们也不知道。”
张道陵、金蝉和小白一听,小黑竟然有此奇遇,也是高兴。小白当时便在金蝉手上对那女子行礼道:“是这样啊,那我错怪姐姐了。”
那女子摇了摇头,面带凄凉之色,叹道:“唉!想不到千年以后,有灵根的兽类,竟然不肯与我截教为伍,当真是可悲可叹啊!”
张道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