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经》和《杂阿含经》二部佛经之名一一报出。方丈听了叹道:“阿弥陀佛!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不但天资聪颖,还有此恒心,当真是让人佩服。不过这两部经,我寺中俱有,只能多谢你的好意了。”
监寺悟严忽在旁问道:“金蝉,你是多大出家,俗家姓甚名谁,为何出家?”
金蝉脸色一凝,道:“回监寺,我一生下来时就被弃在清凉山大孚灵鹫寺旁,被我恩师收留,是以无家无念,唯有释家为氏,金蝉为名。”
方丈与监寺悟严听了,对望了两眼,方丈点点头,于是监寺悟严对金蝉道:“好了,我们都知道了,你且回去等下吧。”
金蝉依言起身施礼退去。悟尘见他去了,对方丈、监寺悟严道:“二位师兄,我看此僧器宇轩昂,吃苦不惧,一心向佛,将来必非池中之物。”
方丈点了点头道:“这小和尚确实不错,我见也是喜欢。”
监寺悟严道:“师兄,这只是他一人之说,咱们又无考证,若是贸然将他留寺,来日皇家法会,怕是,会有不妥呀。”
方丈沉吟一会,对监寺悟严道:“你可查清那韦陀菩萨的金刚杵是不是有人故意放下来的?”
监寺悟严道:“我已仔细看了,附近并无脚印,而且值班的人说昨夜并无他人来过,看来不是人为。”
方丈又诵了声阿弥陀佛,道:“既然韦陀菩萨无缘无故将杵放下,必是要我们收留挂单之僧。可巧金蝉正有此意,那暂留他多住上些时间,可许他到齐云塔旁院暂住,待宫里佛事过了,再让他回来读经不迟。”
二人同时应道:“是。”
方丈又对悟尘道:“你且与他说,就是说我寺见他千里而来,为的又是弘扬佛法,我寺自然支持,让他且住那里,待法事了后,我还要考考他在佛法上的造诣,咱们也听听人家大孚灵鹫寺和尚的成就。”
悟尘道:“是。”此事议定,三人又说了些宫里来人如何接待的事。
金蝉回到客舍中,正准备收拾自己东西,听得弘土打外来进来,一付左脚沾地仍显得痛的,但却是神神秘秘的样子进来说道:“金蝉,你可听说了,那韦陀菩萨像的金刚杵昨夜由肩膀上扛着变到指着地了。我听弘云说,这里要留人挂单的意思。难道你这一来,竟求动韦陀菩萨了。”
金蝉听他这样说,不禁吃了一惊,想起刚才方丈与监寺悟严见他,莫因此故。想是佛祖怜他心诚,特意让韦陀菩萨显灵,他心情激荡,一时也未回弘土话。
二人正说着话,忽见悟尘推门进来,对金蝉道:“金蝉,方丈有命,许你先到齐云塔院住下,至于读经一事,须法事办完后再议,你可愿否?”
金蝉大喜道:“小僧遵命。”
悟尘见他同意,点头道:“你若有事,可来这里找我。”又看了弘土一眼,道,“这位远来小师父,弘土你要照顾好。”弘土忙不迭地称是,悟尘说完径自去了。
弘土见金蝉被寺时留了下来,眼睛一转道:“来我寺挂单的和尚是要出力的,眼下悟尘师叔将你交我负责,我这但子又重了,你虽能在此挂单,但在此吃斋的也要干些事才好。对了,刚才方丈找你,可吩咐要你做什么了?”
金蝉摇头道:“没有,但有活计,师兄吩咐就是。”
那弘土听他这样说,笑道:“没什么活计,就是一会吃完饭后,我送你到齐云塔去。那里的土好,我正想有空去那里取土,好用来拖坯,现在你在那里住,正好帮我下忙,不过他们要是问了,你可得说是自己主动要求的,不是我让的啊。”
金蝉点头应是。过了一会,钟声又响起,招呼众僧吃饭。金蝉便回来取了钵,如上次一样去排队吃饭。
金蝉吃完饭,回到僧舍刚收拾好东西,弘土已站在门口,对金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