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此物,以前哪天回来,有过虱子?可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知从那里带来这些虱子。”
他媳妇怒道:“还能从那里,必是你们那牢房里不干净。你说说你怎么不想着进门就把衣服换了。”
刘头不满道:“我也想换着,不是一进门你就让干这干那的,没得空换吗?”
刘头媳妇听他反说自己,一时间没话,但一眼瞧见自己大宝贝儿子的小白嫩屁股上已经起了一个大红包,更是恼怒,破口大骂:“你还说呢,你看儿子都被咬了,还不快点将那些脏衣服给我扔出去。烧点开水,将它们烫死。哎呀,儿子都被咬两个了。你换了衣服快点进来,先找找儿子这里有没有虱子。”
刘头忙跑到院子中,也顾不得别的,将衣服脱下,随手将那串钥匙扔在地上,把内外衣服全放进一大桶中,他脱时就看见衣服上有好几个虼蚤、臭虫。心想多亏老子前几日剃了个秃头,否则连头都要被媳妇用开水给烫喽。
刘头又是烧水,又是找虱子,又得服侍媳妇孩子,忙的不亦乐乎,浑然没注意到他随手扔在地上的钥匙,已不见了踪迹。
小白得到钥匙,谢了二位帮忙的小耗子,连忙回转洛阳府。等她到了洛阳府,天色刚刚发暗,差役们正准备做饭。小白在暗中将张道陵所制的迷药全都放进锅内,差役们浑然不知,只是道夸这两顿晚上的汤面做的味道真是不错。
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不一会,众差役们吃过晚饭,由当中一名将吃剩下的汤水中,丢入中午的冷面窝头,打着呵欠给金蝉和那只大狼狗送去。待他回来,已是睡眼惺忪,口中嘀咕着,这几日怎么这么犯困,哎,若是刘头来,大伙一起打牌,就不会这么犯困了。他进了班房,见另三个都已倒在炕上呼呼大睡,口中骂了声这几个真不仗义,连碗都不刷,就找了个地方,倒下便睡。
小白暗中观察,见众人都已是酣声如雷,此时她胆子也大了,上前从回来的那名差役身上用口取出那三把钥匙,连同从刘头偷来的那把,一起用嘴叨住,来到院中,不时地叫上两声,发出暗号,等候张道陵过来相见。
张道陵在暗中闻讯,知道小白已经得手。便借着夜色从屋顶俯身下来,肩上还扛着个他从一处铁匠家找的铁锤钢锯。
小白见张道陵现身,忙上前迎到,将口中叨的四把钥匙递与张道陵。
张道陵见钥匙多了一把,大喜,低声道:“小白,你弄到哪把钥匙了。”小白点点头,当先带路,直奔牢房而去。
张道陵用钥匙依次打开了两道铁门,进入关押金蝉的死牢,却见金蝉正在盘膝打坐。
金蝉自昨夜事后自己反复思考,总觉不妥,心想自己被张大哥救了出去,就连累了那些看守,不但自己成了逃犯,就连张大哥也要背上同犯之名。想到这里,金蝉低声说道:“张大哥,你和小白莫要费心了,我不出去了。”
张道陵与小白听了,均是大吃一惊,均道:“什么?”
张道陵定了定神,道:“金蝉兄弟,你莫着急,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说着将手中钥匙一抖,道:“你看,所有的钥匙都在这里了,你忍一下,我将这铁链打开,拉出来就成了。”
金蝉摇了摇头,轻声但坚定地说道:“张大哥,你先听我说,自从服了你给我的药,我身子好了许多,已无大碍。我听小白说,太后之病,因为来个人公真人,朝廷不让你给治了。”
张道陵点点头,道:“是,不过太后之病我倒是听他们说了,根据病情得的应是虚症,与那人公真人所说一样,但此病虚症为是妖邪入侵所到,非医术所能治好。我虽在仙谷中学得医术,但却没有治此病之方。现在只能盼那人公真人的金丹能奏效了。”
“唉!”金蝉听了叹道,“太后那样心善,却得了这病,不过她身系天下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