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遥望而去。在那里,有一个深爱着他和他深爱着的女子。虽远隔千里,但炎舞阳依然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此时她对自己殷切的期盼和深深的刻骨铭心的思念之情。
在炎舞阳身后的伊达承宗,轻轻的来到了赢得赌约东方朔身后,说道:“东方先生,我十分佩服你的才智和胆识。但是你费了如此大的力气,也仅仅是赢得了一场赌约而已。因为我忠心的对象永远都只有一个人。”
东方朔一惊,伊达承宗的话,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敌意。但却清晰的表达出对于自己更加强烈的戒心。难道如此的安排不单是炎舞阳用自己制约伊达承宗的手段吗?伊达承宗此刻已经对于自己的锋芒毕露有了戒心,由此一来,在军队中有极高的声望的他,同时也成为了炎舞阳看守自己的一枚棋子?
东方朔望着面前的年轻人,负手而立的他,此刻正在接受着数十万人的膜拜和敬仰。冷静自若的他,象一座让人无法琢磨的俊美石像。神情坚毅的他,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无与伦比的霸道气息。桀骜不逊的他,仿佛就是来自于天上的使者,要将这个大地彻底的掀翻重造。怀着心中的无数感慨,东方朔暗自苦笑“长大了。真的是长大了。变得让我有些认不出来了。”同时,东方朔也高到了一丝骄傲,自己没有看错,这的确是一个自己多年以来一直等待的值得为之呕心沥血付出的不世帝王。
当直属炎舞阳的直属军团最后经过检阅台的时候,数万名士兵整齐的发出了“炎候万岁!”的震天呼喊!这些最纯正的东海子弟们,在炎舞阳的面前,发出了自己对于炎舞阳,对于东海炎家最诚挚的祝福。是这个年轻人让他们的家园得以保全,是这个数百年的家族,带领着东海人获得了无尽的荣耀和自豪。
庆功宴后,炎舞阳向东方朔问道:“东方先生,我近期意前往东海一行,这里的事情就要劳烦先生了。”
东方朔来到炎舞阳的身旁,说道:“主公,东海之地,虽物产丰富却毕竟地域有限。安居尚且不足又何以与列加和帝国争雄?况且东海地势狭长,海防千里,根本不易于纵深作战。若一处遇敌,必将陷入处处受制的局面。但若抛开东海狭义的概念,将冰雪王国算入我军的范围,那却是大大不同了。”
炎舞阳问道:“不知先生有何指教?”
东方朔有些激动的说道:“冰雪地广人稀,拥有着良好的战略纵身空间。那里终日天寒地冻,水土更是帝国士兵所不服。况且冰雪王国资源丰富,国家富饶,正好与东海的狭长的海岸线和众多的港口相互辉映。若是我军能够得到冰雪的全力支持,更是在政治上拥有了与帝国讨价还价的资本。
炎舞阳点头赞道:“先生高瞻远瞩,你的一番分析虽听来令人心寒,却有十分有道理。”
东方朔继续说道:“主公,冰雪女王既然心仪于您,不如尽早完婚。一可以尽早为万年基业留下继承人。二又可得到冰雪王国这个天然的战略纵深,到那时您完全可以向帝都和列加的胜利者要求一个名正言顺的名位。等到那时,他们双方都已疲惫不堪,我们还可以以东海和冰雪为基地,进则兵指帝都,挟天子以另诸侯,退则称霸一方,等候时机。”
炎舞阳思索了片刻,与雪嫣的婚事虽然从政治和战略上都是一个最佳的选择。但若为了自己的霸业而使得雪嫣与自己的爱情有任何的附加产品,炎舞阳都是从来没有考虑过得。
东方朔见炎舞阳似乎有些犹豫不绝,催促道:“主公,此刻千万不能举棋不定。天下打乱,冰雪王国安能独善其身?只有联手以夺天下,才是大家共同的出路。”
炎舞阳又怎么能不明白东方朔所说无需,但是对于自己来说,雪嫣和自己的爱情是一段纯真感情,不希望有任何的政治因素掺杂进去。炎舞阳道:“东方先生,此事代我从冰雪回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