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暖暖一听，嘴角一弯，露出一抹调皮的笑，眼神里透着几分逗弄，朝阿月轻瞥了一眼，“你是不是挺好奇，为啥你能这么清楚地听到师祖的问话，我们却啥反应没有，就跟没听见似的？”见阿月点头，暖暖手里轻轻捏着一颗亮晶晶的荔枝，嘴角绽放出一朵甜甜的笑，“这有啥好奇怪的，修真界里，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了去了，我猜这就是那些游记杂谈里写的密语传音之法呗。用这个法子传话，除非旁边的人修为比传音的人高整整一个大境界，不然根本察觉不了。师祖既然用了这招，肯定是不想让这事儿被别人知道啦。要是你刚才张嘴回答，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嘛？他还怎么保持神秘呀？你没发现，这会儿师祖的神情和坐姿，跟咱们平时见到的完全不一样吗？”暖暖的话里透着几分机灵和明白，好像啥都看明白了。
阿月仔细一瞧，还真是像暖暖说的那样，平时那个和蔼可亲、充满孩子气的长辈形象，这会儿在台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风凛凛、浑身散发着那种长期身居高位才有的压迫感的老头儿，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都不敢正眼看。阿月心里一下子七上八下的，跟有只小鹿在乱撞似的，“那……那我刚才，是不是把师祖惹生气了？”她的声音都有点发抖，显然心里特别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