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服务态度好多了,你就问。只要你能坐上飞机,一切就不用担心。就这么定了啊妈!”
乔其不由分说挂断电话,孙平尧心里愣愣的,站起身回了家。
一进家门,桌子上还堆着早上的锅碗瓢盆,乔增德两眼无神地陷在沙发里,头发团得乱七八糟。
孙平尧换着拖鞋,没好气地问:“乔增德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失魂落魄的。”
乔增德两只手捂着脸,然后把手停在眉心中间,带着哭腔说:“镜壬富死了。刚刚发了讣告。”
孙平尧不敢相信,冲口问道:“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病的?”
乔增德直愣愣地望着孙平尧,冷冷地说:“‘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你这个狗皮膏药!”
孙平尧静静地看着乔增德,一言不发地回了卧室。她给乔其发消息说:“乔乔,订票吧,我去纳加登跟你住。”
镜壬富自缢的消息震惊了学林,也震惊了乔增德。两天后,乔增德去参加镜壬富的追悼会,孙平尧飞去了纳加登。
孙平尧第一次一个人打车,一个人值机,一个人坐进飞机,一个人出国。飞机平稳驶入高空,在长天的事一幕幕闪过孙平尧的脑海。
母亲毛秀春死于心梗。她死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张姐年纪大了,辞了工,去女儿张小盟家接送孩子。女婿岳云峰很孝顺,一家人生活虽然还是艰苦,但是吃得香睡得踏实,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孙平禹和王琳琳各上各班,周末就去看看毛秀春。王琳琳想要个孩子,可孙平禹总是不情不愿。没办法,王琳琳就去找毛秀春,想让毛秀春劝劝儿子。她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毛秀春出来,心里大感不安,马上给孙平禹打电话。
等孙平禹带着钥匙赶到,毛秀春已经在浴室里歪倒多时了。
毛秀春的追悼会来人不多,一双儿女哭成了泪人。
乔丁钩不忘拉拉乔增德,询问着毛秀春留下的东西,让儿子留个心眼。但孙平尧坚持,孙家的一切都留给弟弟孙平禹。
李仲森的儿子李东明开着车前来奔丧,意外地被一辆棕色奔驰车逼停在路上。棕色奔驰车司机下车,打开一纸文书朝李仲森抖了抖,李仲森原本就铁青的脸更加铁青。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了李仲森给儿子李东明在天水优育基地购买的房子楼下。
乔其回国参加外婆的葬礼,顺便参加在长天举行的五百强峰会,她住进了乔增德当年在天水优育基地买的房子。她不知道,乔增德的这所房子对面,就是北东师范大学前校长李仲森的儿子李东明的家。
乔其创业创到半夜,第二天挣扎着起床要去追悼会现场时,发现楼下罕见地停了一溜奔驰。
李仲森父子一下车,李仲森响响亮亮地给了李东明一个耳光。
李东明噗通一下就跪在李仲森面前。
棕色奔驰车,一左一右下来一男一女。男的老,女的年轻。
乔其隔着窗户,看起了热闹。奔驰车里下来的女人抬起头四周看了看,乔其不忘说一句“正点”,悄悄拉开一道窗户缝,咔咔拍了两张照片。
那是王城智和他的女儿王荻秋。
王城智笑着拦住了还要举起手的李仲森,礼貌地握着:“李校长,久仰大名,没想到,张总的房产您也捧场,确实是风水宝地,看来,伏市长当年还想做点事。”
李仲森不知道王城智多大来头,但他既然知道伏晴雨张毅恒,那就说明此人对长天了解得不少。李仲森太阳穴的青筋转动两下,浑厚沉稳地说道:“想必您是王城智先生,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给您添麻烦了。他欠了您多少钱款,我来还。”
王城智摆摆手,呵呵笑着:“李校长,您何止是儿子不成器啊,您的接班人也烂得够呛,哈哈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