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旻说话,外面的喧哗声更重。
李县令的脸色一沉,“你说是本官次子杀的,你可有证据?”
李旻不亢不卑地反问:“那么大人的二公子可有证据证明是草民杀的人。”
李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喝:“大胆刁民,你杀人可是本官的次子和仆人们当场抓到的,竟敢诬陷他人,来人,大刑侍候。”
李旻没有一丝惧色,不慌不忙地道:“还望大人给机会草民和大人的二公子和仆人对话,到时草民甘愿受罚。”
李县令心中快速地转了一圈,觉得没有证据,这对话也不会出什么乱子,就吩咐官差把李铭奇和那天在场的四个仆人宣上,半刻钟后,人到了,恭敬地跪在堂下。
李县令按着程序问了他们的身份,切入正题,严肃地问:“李铭奇,李旻说死者李大德是你所杀,是不是。”
李铭奇一愣后,然后满是惊慌地大叫:“大人冤枉啊!我绝对没有杀人,是李旻杀的,他冤枉我,请大人明察。”
李旻沉声道:“竟然二公子和这几位仆人看到草民杀人,那么草民想问一下草民如何杀的人,不过,还望大人让他们先退下去,然后一个个地进来回答。”
元宝担心看向李旻,如果他们答的话相互对不上,那么就可以证明李旻的清白,但是如果他们在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那么只能更加证明李旻是杀害李大德的凶手。
外面的议论声顿时响起。
周县令轻咳了一下,李县令的脸色更难看了,元宝见之心中定了定,看来他们之前是没有商量好的。
李县令吩咐官差把人带了下去,周县令也让他的人去了,金小宝也去了,在这些人监督下,自然是没有办法说话的,然而接下来的事,五人都说记不清了,很是巧合。
李旻温和地问:“那么你们是否记不清是谁杀了李大德。“
李铭奇立刻大声地道:“这绝对不可能记不清的,我们可是当场把你抓住的。”
李旻看向堂上,道:“大人,草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也是要一个个人来问。”
李县令冷冷地道:“大胆犯人李旻,你竟然想拖延时间。”
李旻平缓地回答:“绝对是最后一个问题。”
李县令刚要说话,旁边的周县令出声道:“李大人,我觉得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如果他真的能证明自己清白,那么我们不就是冤枉一个百姓了吗,况且,李大人的二公子都说没有杀人了,我们自然也信得过,让他把问题问完了,也好让他死也死得心甘情愿。”
周县令的话何尝不也是让李铭奇死也死得心甘情愿。
李县令自然也听出来了,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霾,笑道:“周县令说的是。”然后就让官差把几个仆人带了下去,留下了李铭奇,依然和之前一样,周县令也让他的人去了,金小宝也去了,在这些人监督下,自然是没有办法说话的,况且也不知道李旻要问的问题是什么。
李旻问:“二公子,你说我杀了李大德?”
“是。”
“那么,二公子看到的时候李大德是死是活。”李旻立刻问。
李铭奇神情一愣,眼球转了转,偷瞄上堂上的李县令,李旻却在这时又问:“二公子,我的话很难回答吗?”
“不是。”李铭奇忙道,“那时你正在打着李大德,还没有断气。”
“那二公子为什么不阻止我。”
“来不及了,所以我才和仆人把你抓来官府的。”
接下来,仆人第一个人上来了,李旻问了同样的问题,那仆人一听,看向李铭奇,李旻立刻问:“怎么,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那仆人一听,不敢乱看了,垂着脑袋,沉默了一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