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从的走向浴室,姚政身边的女人多的数不清,她不过是占了其中一个位置。顶着发妻的名号而已,实质还不如那些女人,大半年都见不上一回。大半年也做不上一回。“我先告辞了,今晚回来吃饭吗?”
只是这么一问,从没想过他会回答自己,也没有期望过他真的可以回家,女人是带着痛苦的心走出了这间奢华的房间,从区长专属电梯直接通达到地面进入黑色的轿车内扬长而去。
呼出一口气,姚政坐在皮椅里,双手紧紧握拳,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他咬着牙才将心头的愤怒强行的压了下去。女人都是擅长谎言的人。越是最亲近的人,越是会背叛你,因为足够的贪婪,因为无法满足的**。
桌上的电话不停的散发着红色的光线,这是一条内置号码线路,只有在非常紧急的情况下才会动用的一条线路。姚政呆呆的望着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注意过这根线,他直起身并不是那么情愿的接了起来。
“区长,出大事了。”季伟怀在电话的那头用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着。
“怎么回事?”姚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季伟怀很少会这样惊慌失措。
“砖窑厂被炸了!”
“什么?哪个砖窑厂?”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姚政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询问着。
“青砖厂,全部被炸成了废墟。”姚政再也站不住的跌坐在皮椅里。“我找了您一个晚上,您现在在家还是在办公室,我过去找您!”
“办公室!”姚政吐出了三个字后挂上了电话。头上不自然的冒出了汗珠,他将如何面对那个天使般的女人,如何承接下她的怒气?砖窑厂没有了,他并不是那么心疼,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似乎要走到了生命的尽头,茫然的扫视着房间一眼,迟钝的脑子开始运转着。
季伟怀或许是这些年来赶来速度最后的一次,在刚刚接完电话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敲门的声音已经响起,姚政动了下,他似乎已经忘记自己现在几乎赤身**的样子。“进来!”
得到里面的人允许,季伟怀才打开门,他一进来就清晰的闻出了房间中**的味道,姚政身上只缠着一条浴巾,眼角扫过他胯间的部位后定格在地毯上。
“怎么回事?”
“事先没有一点迹象,我们抓了北区的两个人不到二十四小时,砖窑厂已经被抓掉了。”季伟怀很想说这是不是华清逸他们的报复,话到了嘴边还是改了口。
“这次损失有多少?”
“无法估计。而且从现场来看,死亡人数将近过百。”季伟怀拿着文件的手在颤抖,他同样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在区政府大楼外等候的那段时间,他还在犹豫,而亲眼见到一辆黑色轿车从里面缓缓看出来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里面的人全都死了吗?”
“我这边的人连夜对尸体做里检验,在爆炸前这些就已经死亡,虽然当时在招聘的时候刻意是选择那些无家庭背景的人,但是由于爆炸案的影响范围过快,在来之前接到了市警局的电话,他们全权接手了这起案件,我们这里只能做辅助无权干涉,也就是砖窑厂的爆炸案由市里直接管控。”季伟怀一边说着一边注视姚政的表情,看着他一阵白一阵红的脸色,心里泛起的是一阵快意,从来都没有过的快意。
“他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如果预计没有错的话,天一亮就应该会有人过来,所以我们的时间并不多。”
“抓到的那两个人有没有认罪?”
“没有!”季伟怀想了一下。“姚区长,你看是否跟华清逸他们谈一次,现在我们可以说是夹在两方中间,这条路并不好走。”
“伟怀,如果是你,你会选择那一边?”
“我想我会选择华清逸。”不等姚政问理由,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