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张翼德这才知道,就刚才那么一瞬间,萧遥已经用暗器打住了这名卫士的穴道。
萧遥的这一手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看的张翼德目瞪口呆,冲着萧遥比了个大拇指,把自己手里拿着的那支吹针放在嘴边,就要掀起门帘闯进去。
谁知道那帐篷中的看守倒也十分机警,两枚棋子落地的微弱响声也让他听在了耳中。
萧遥在外面透过影子清楚的看到,屋里的那名守卫听到帐篷外微弱的响动后,身子一弓藏起了身形,喝问道:“李老弟,出什么事了?”
听到里面的问话,张翼德眼珠一转,‘蹭’的一声从靴子里掏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比在了帐篷外面那名卫士的脖子上。
萧遥见状会意,身手解开了这名卫士的哑穴。
那名卫士被解开了哑穴终于能够出声,但是脖子上架着的那柄寒光四射的匕首,以及脖子上被寒气激起的鸡皮,都在告诉他这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正巧这时,帐篷里面那声音再次响起“李老弟,怎么了说话啊。”这一次问话显然比上一次急促了许多。
张翼德把匕首从那卫士的脖子上挪开了一些,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又朝着帐篷里面努了努嘴。
那卫士死里逃生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应声道:“张大哥没什么事,小弟刚才站的乏了,不小心打了个盹。”
屋里那个守卫听到他应声,这才好像放下了心来,貌似是从躲藏的地方又重新站了出来,帐篷上再一次透出的他的影子。
随口安慰道:“李老弟你再坚持个把时辰,到时候就有兄弟来接咱们的班了,等卸了差事老哥请你喝酒。”
那‘张大哥’一边说着,竟然一边往这门口走了过来,看样子似乎是要掀开门帘同门口的‘李老弟’唠唠嗑。
说时迟那时快,张翼德身子一缩已经从门帘的缝隙中钻了进去,还没等帐篷里面的守卫反应过来,便已将对方止住。
萧遥亦重新点上了门口卫士的哑穴,紧跟着张翼德后面走了进来。
关押金函雅的这顶帐篷从外面看并不大,进入了里面之后,就见帐篷四周摆满了杂物,空间更为狭小。
除了那名被张翼德制住动弹不得的守卫外,便只有一个身着破烂囚服的女子,被铁索绑在帐篷正中的一根十字木头立柱上,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低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张翼德见状,就要上前为那女子解开身上的锁链,只是才走了一步便被身边的萧遥拉住。
张翼德此时心意大乱,被萧遥拉住后抬头怒视对方用力挣脱,萧遥知道他心情急迫也不着恼,松开了张翼德,指了指那垂着头的女子,冲着张翼德摆了摆手。
张翼德这才记起,师父金玉良先前说起的,营救金函雅时遭遇的陷阱,感激的看了萧遥一眼,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被捆住的女子。
距离那女子仍有两步时,轻轻地发出几声极其细微的唿哨,一直吹到第三声那被铁索帮着的女子才身子一颤,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张翼德,露出了那乱发遮掩下苍白的俏脸。
张翼德看着面前那朝思暮想的容颜,终于忍不住低声唤道:“师妹!”
金函雅嘴里被封着白布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但是眼中也忍不住流出了泪水,她当初听闻义父金玉良和张翼德前往江南襄助丐帮抵御阉党本来也想同去,金玉良却以她功力不足为由没有带上她。
金函雅身世气苦,对天下贪官污吏恨之入骨,尤其是蒋精忠麾下的阉党,但是金玉良却因她功力不足不肯让他同往,又想起当初金玉良同样因她功力不足,挑选了师兄张翼德为亲传弟子,良门日后的接班人。
这让金函雅气愤不已,等到金玉良出发后过了几天,她也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