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旋儿,在夜色里隐隐约约。
杨嘉如去拿了两听啤酒,给白城一罐,不邀他,自己独饮。白城看着她,良久,也默默地啜了起来。杨嘉如看着月亮,觉得自己此刻特矫情特文艺,心是伤的是凉的,却因为他在身边,而安定。曾经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很小的事也想和他分享,可是那个时候没有机会。现在他坐在她身边,她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沉默也是好的吧。
两个都不会喝酒的人,喝完一听啤酒后就不免俗了。当他们进入宾馆的那一刻,其实杨嘉如脑子是清醒的,要不要做,她在心里反复问了自己三遍,除了第一遍怯怯地回答,算了吧,第二遍和第三遍都是坚定的,要!
当白城的身子压下来的时候,杨嘉如终于问了一句,“对吗?”
黑暗中,白城撑着胳膊在上方看她,“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杨嘉如笑了,白城便吻了下来,是她一直渴望的细密地吻,杨嘉如一直有个问题卡在喉间来不及问,后来她想,是她自己不敢问,问他知不知道她是谁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他停下来了,她连一夜的回忆都没有了。如果他清楚地说出了她是谁,后面的路他们该怎么走?
白城的身材不错,到底是年轻,一丝赘肉都没有,略偏瘦了些,但好在身材修长摸起来到不觉得吓人。杨嘉如羞怯地用手撑着他的手腕,欲拒还迎。白城沉默着,吻她,搂她,温柔得很。他的手下移,移到最女性的地方时杨嘉如拢了腿,到底还是没经过世事的她羞得全身发抖。白城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
杨嘉如摇了摇头,“怕疼。”
白城轻轻地笑了出来,再吻她,杨嘉如分了神,白城的手指就探了进去。陌生的痛楚一下子胀满地疼,杨嘉如惊叫,眼里蓄着泪,白城轻轻的揉着她痛的地方,哄着她说:“不怕。”杨嘉如在黑暗中点了点头,他温柔的声音,是最好的止痛药。
白城抬起了她的右腿挂在了他的腰上,杨嘉如觉得有什么东西刺刺的在下面探动,她本能地想躲,白城却突然挺身,杨嘉如撕心裂肺地尖叫出声,白城搂住她,说:“不怕,不怕。”
杨嘉如扣紧他的肩膀,用指甲抠他的肩胛骨,眼泪成行地往下掉,成长的代价,是这么的痛。体内有断了弦的感觉,似乎还能听到“膨”的一声,然后,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滑下来,杨嘉如伸手摸了一下,粘稠,微腥……
白城的动作由慢转快,杨嘉如感觉不到任何像书上描写的飘飘然地快感,不欲仙倒欲死。终于等到白城折腾完,体内忽然一阵轻松,一股热流袭在了腹上,杨嘉如低头看了一眼,白城仍撑在她的上方,抚着她的胸,调整着呼吸。
杨嘉如推开白城,忍着痛走到浴室,放开水冲洗自己,她不敢让他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体上留太久,她怕自己忘不掉。而白城错愕地坐在床上,直到她全身水珠披着浴巾走出来才回过神。
杨嘉如看着他,“我不用你负责,你别这个表情。”
白城却说:“不,我要对你负责。”
杨嘉如死的心都有了,她对白城吼,“你一开始就没想过是我,我知道,但我允许你这么做了,就没想过要你负责,如果你要对我负责,那就是对我的一种伤害。”
白城迷茫地看着她,不懂她的意思。杨嘉如两腿还在抖,她腿一软便坐在了床沿,叹了口气,她说:“白城,我允许你做,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允许你做,是因为我和你受了同样的伤。我其实,一直喜欢的人,是顾念。”
白城的表情相当震惊,他微张了嘴,少了平日里的优雅,他的眸瞪大,狭长的眼也变圆了,杨嘉如不敢看他,他突然站起来冲向浴室,水声哗哗。杨嘉如苦笑。
后来,杨嘉如无数次的想,如若能算出流年,知道她和他日后还会有牵,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