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带来很大的童年阴影,在她的面前,陈让基本都不提起。
家鼠和田鼠,顾名思义,一种是活动在家里的老鼠,一种活动在田间的老鼠,至于什么是细菌,什么是寄生虫,安平就不知道了,反正少爷说不能吃,那就不能吃吧。
提溜着那只老鼠来到屋外,折断一根树枝,再用树枝挖一个坑,然后把这只老鼠埋了,想想在西北战乱时期,连人都没有地方埋,这只老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眼看天色快要亮了,陈让道:“你们既然都起来了,那咱们就好好谋划谋划吧,青青姑娘,咱们不是要在成都府开米铺吗?
成都府最大的米行是曾记,他家的米铺在成都府到处都是,你找一家最大的铺子,咱们的米铺就开在他的家的对面。
还有,咱们昨天入城的时候,不是有颗石子从锦江楼飞过来吗?你们猜得没错,的确有人看我们不顺眼,想取我的命,这个人叫张松,开酒楼只是副业,主业是丝绸。”
梁爽道:“你说的这个张家我知道,他们家跟我们一样,都是做蜀锦的,只是他家做出来的蜀锦,在蜀中堪称一绝,就连官家的织锦坊都要逊色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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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让道:“你说得没错,他家的蜀锦的确是蜀中一绝,就连文彦博暗中送给张贵妃的绵缎,就是出自他张家之手,正因如此,张家跟文彦博的关系不错,咱们须得小心。”
梁爽柳青青知道陈让是皇城司副都指挥使,皇城司本来就是搞情报的高手,他的情报来源自然是及时的,可靠的。
这个时候,她们也知道了,陈让昨天没说谎,在他的身边,的确还有别的皇城卒在保护着他,两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
昨天晚上,大家都吃得有些勉强,安平见大家都没有回去再睡个回笼觉的打算,便去厨房里准备早餐。
早餐很简单,就是一锅稀粥加两碟青菜,外加几根油条和豆浆,陈让:()大宋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