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求见,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看她们你争我夺为一个负心汉耗尽所有心力。”
小宝苦着脸道:“那我还是跟着你喝茶吃点心罢。”
荷花哼哼两声,“你要是想自己后院也和大哥那样,要是想聪明灵秀的姑娘家也别主母喊打喊骂的,你要是觉得小篱姐以后做人家小妾也无所谓,你就尽管纳妾吧。”
小宝想想自己是怎样对付爹爹那个妾室、又是怎样对付英姐儿的,再看看眨巴着大眼睛乐呵呵冲自己吐口水的女儿,连忙摇头明志:“绝不!”
荷花把帘子掀开一点,看看外面的光景,想起来一件事,道:“徐大少那天找你喝酒,没有其他事吗?”
小宝道:“我们当初不过出个铺子,投了两千银子进去,大头都是徐家占了。如今陆爷和徐家也熟了,那个管事的我看也不怎么样,我们……还是少插手那个铺子吧。”
荷花皱眉:“那掌柜是徐家的人,先前我们找的那个因为家中突生变故辞去了。你别看他那天表现得诚惶诚恐,人家可精了。我看过账本,所有账目都做得清清楚楚。你也知道我们不过才有两千银子在里面,徐家根本就不会看在眼里,他们在账目上做点手脚就能抹平,犯不着为了吃独食来开罪你吧?”
小宝摇头道:“大哥如今闲赋在家,以徐家的实力,不可能不知道大哥被贬斥的真相。常大人虽然高升,却远调了,县官不如现管,徐家现在确实没有必要卖我们面子,何况连掌柜的都换了人。”
荷花知道这个行当赚钱,必定会引来不少人觊觎,徐家也确实早就可以甩开他们自己单干。但郝家也算是他们的亲戚,徐大少开罪她,难道就不怕她为难徐诗媛吗?
细细问过小宝当天与徐大少的对话,心里还是没有理清楚,就道:“徐家做生意讲究一个信字,这件事情只怕还有蹊跷。我们现在也不去管他们要怎么做,只等着分红好了。若他们真有那个意思,早点退出来也成,免得纠缠不清。”
按照荷花的意思,就是亲兄弟也要分清楚,何况这里扯了三家人。他们也不缺钱用,没必要为了些身外之物落得全家不痛快,但也并不代表稀里糊涂就放过到手的银子。
一路闲聊着到了村里,三叔公家已经扎起了灵堂,挂出了白花花的帏布,一片哀声。
荷花反正有孕,除了请安和带孩子,想偷懒或者嫌烦的时候就拿来害喜做借口,也就没管那么多。倒是张氏与常氏都按礼节与习俗去过一趟。
乱哄哄几天,三叔奶奶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又爆出来三叔公去了。他家里那些儿孙辈早在给三叔奶奶办后事的时候就发现三叔公撑不了几天,闹着要分家,竟没几个人去管三叔公。
等三叔公两腿一蹬尾随老伴而去,家里的箱柜都被翻遍了,床底下、墙角边也被弄得坑坑洼洼。后辈们一些忙着送三叔公灵柩出去,一些堵着门嚷嚷要在灵前把家产弄清楚了,省得有人侵吞了财产却不敬重长辈,胡乱办喜事。
琴姨娘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分不到家中财产也说不上话,乔府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妾室来招惹这些腥臊。可怜三叔公一辈子精打细算好面子,到头来却是尸身腐烂了还不得入土为安,儿孙们为着铜臭味完全无视尸首的腐烂腥臭,在他的灵前吵翻了天。
还是琴姨娘哭着求了族长,好不容易才安排下来三叔公后事。
不料最后那一天几个和尚在做法的时候,竟然不小心踢落了几盏灯,夏天本就干燥,灵堂里多的是纸钱等易燃之物,大火很快烧起来。好在守夜之人虽然都昏昏欲睡,到底人多力量大,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牵连到其他人家。只分得了三叔公老宅子的那一房暗骂晦气。
季同也回了季家村,经此一事,就同荷花说起要分家析产的事情,荷花道:“这件事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