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惊恐。
“没关系,我能确定的事也不是很多,我们就知道多少说多少吧!好不好,咏虹,拜托你。”纪菱像着魔般的恳求着史咏虹,充满期待的握紧她的双臂。
“这……好吧!”史咏虹带着恐惧且不太确定的点头。
纪菱喝口咖啡润润喉,开始叙述当年的片段:“记得我说过在西贡沦陷的那一天,我在郊外的别墅吧!其实那天我与奶妈有赶回西贡的家,当时我一进门就与荣嫂撞个正着,她看见我就直喊着‘杀人了’,当我冲到后院时,就看到史老师已经倒在树下,而你瘫在展桓的脚边,衣服被撕碎得一场胡涂……”
“是,我记起来了。”史咏虹喝了一口酒,有些古怪的看着纪菱,但又好像不是在看她,而是看到当时的情景。“一早,哥哥出门去岘港后,齐管家就要我去帮他买东西,回来的路上忽然有三个男人挡住我的去路,然后……然后……”咏虹慌乱的紧抓住头发,极力的在回忆,但声音却透着极度的不安。
“然后怎样!咏虹你快想想!”纪菱催促着,她心里透着一丝曙光,说不定这三个男人才是弑父的凶手。
“我……”史咏虹痛苦的咬着下唇,脸颊抽搐着,身体不断的发抖。
“咏虹,求求你快想起来!”一心只想得到答案的纪菱直逼着史咏虹,双手不自觉的招紧她的双臂,摇晃着她的肩膀。
这个动作突然引起史咏虹强烈的反应,她挣脱纪菱的双手,“放开我!”
然后她在纪菱还来不及思索之际冲到她面前,双手掐紧她的脖子,死命的紧掐着不放,好似要将对方置于死地一般。
“放……手……咏虹……你要……做什么……”纪菱被史咏虹突然死命的掐着,让她完全不能呼吸。
史咏虹的眼中有着狂野的光芒,那狰狞的眼神中没有纪菱,只有欲将对方置于死地的执着。她疯狂的吼叫:“不准你们这样对我,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咏……虹……放开……我……救……命……”史咏虹的手像一条铁链般死扼着纪菱,力气大得有如一个壮汉,疯狂的要将纪菱的脖子扼断。
她一直狂吼,嘴里发出野兽受伤后的狂曝:“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纪菱挣脱不开,她痛苦得无法吸进任何空气,胸口难受得快要爆裂开来;慢慢的,史咏虹充斥血丝的双眼在眼前变化成无数个,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快被一片黑暗淹没时,紧扼脖子的力量忽然消失了,纪菱扑倒在地上不停咳嗽,并且大口的喘息。
史展桓大吼着:“咏虹!冷静下来,听到没有,你差点掐死纪菱了,你知道吗?冷静下来!”
但史咏虹并没有冷静下来,只是一味的狂咆:“杀死你!杀死你!”
史展桓双手紧环住史咏虹挣扎的身躯,把她拖抱到厨房的抽屉前,拿出一条绳索,将她的双手绑好,再把她放在沙发上,接着也把她的双脚一并捆绑起来;但她依然疯狂的挣扎,好像困兽在做死前的挣扎般。
在纪菱仍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时,只见史展桓迅速的从柜子里取出一只木盒,从中拿出针筒抽取些药剂后又奔回史咏虹身旁,往她手臂上的肌肉注射,约十秒后,史咏虹渐渐的停止挣扎,慢慢的失去意识。
在史咏虹瘫痪般的躺在沙发上后,史展桓连忙来到还倒卧在地的纪菱身旁,将她抱起来轻放在另一端的沙发上,担忧的问:“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纪菱趴在椅背上干咳好几声,“我没事。”
看到纪菱颈间有明显的瘀青指痕,史展桓皱起眉头,一言不发的走到冰箱前,用毛巾包着一些冰块后回到纪菱身边。“用这个敷一下脖子,可以减轻红肿。”
他冷淡的声音自喉间发出,说完便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