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没理抢三分,不止他是好手,她也不赖。
唐宁见他张口,抢在他说话之前,立马先拿话堵死他:“你可别跟女人较劲啊,有失风度。”
瞅她摆明要将无赖进行到底,凤朝歌眼角抽搐,嘴角抽筋,好半晌,咬牙道:“好,你先说!”
唐宁也是自作孽不可活,侥幸胜了一局,赶紧见好就收吧,她偏不,非拿眼神轻佻地瞟了人一记得意的小眼神。
这回凤朝歌可不跟她客气了,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突然掀开她的裙摆,堂而皇之地探了进去。
唐宁吓得差点蹦高,手忙脚乱地抓着他逞凶的手,怒问:“你干嘛?”
“不是爱妃向朕抛媚眼,勾引朕的吗?”凤朝歌理直气壮,态度端正,绝对一丝不苟。
唐宁眼皮儿一阵乱蹦,恨恨道:“我那不是媚眼,是冷眼!”
“朕都答应你先说了,为什么还是冷眼?无缘无故藐视亲夫,该罚!”
老天!唐宁泪奔,这家伙无赖到连亲夫都搬出来了。
就在她这一个晃眼的空隙,凤朝歌的手已经得逞,在她细腻如丝绸般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唐宁刚刚平复下的火热,随着他或轻或重的揉捏立即死灰复燃,且来势更加凶猛澎湃。
她紧张的舌头都在打结,断续道:“我……我……我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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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男女主,后面更丰富
御书房【4】
“……”四个字好比枪林弹雨,激射在凤朝歌的身上,瞬间将他击毙,连那双玩的正欢的手也戛然而止。
唐宁眼见他的星目泛起了不悦的冷光,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退缩。
可也只转眼就又被到外面玩的诱惑给消灭干净,冠冕堂皇的为自己说着理由:“我跟随墨相也学了近两个月,我想出去实地考察一下……”
映照在眼底的那张俊颜渐渐飞扬,不冷沉,却叫人没来由地心底冒凉气,她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底气不足。
“不行!”凤朝歌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断了她的念想,悠扬的音调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冷硬的决绝令她的心虚荡然无存,也来了脾气,朝他吼道:“你怎么总是这么霸道!凭什么不行?”
火爆的脾气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越说越来劲,到最后竟口不择言:“我又不是鸟,为什么整天把我关在笼子里?我要出去!”
凤朝歌瞅着蛮不讲理的她,没再回话,两手一抱,将她从身上抱下来。
将她安放在身侧的龙椅上后就不再看她,顺手拿起御案上的奏折专心批阅。
看他把自己“丢”在一边不理不睬,唐宁的心底一凉,随之,一股邪火疯狂燃烧,抓起他的手臂,磨牙道:“你说话!为什么不行?”
凤朝歌视线依然落在奏折上,不看她,也不回答。
沉默,又是该死的沉默,这男人一生气的时候绝对能把人逼疯。
唐宁抓狂,从龙椅上爬起一把抢过他的奏折丢在桌上,两手粗鲁地扳过他的脸,让他与她对视。
凤朝歌长长凤目懒洋洋地垂阖,目光压根不看她。这女人心真是越来越大,竟妄想着离开他的身边,他什么都能纵容她,唯独这个不行。
唐宁见他连瞧都懒得瞧她一眼,显然动了真气,也意识到耍横无济于事。
她眼波流转间,换了一副笑脸……
怎料,她压着椅子边缘的腿突然一抖,身子凭空栽下……
御书房【5】
然而,就在她跌落椅子的瞬间,凤朝歌一把将她接回怀里,悚然心跳的同时也掀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