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坐上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问：“齐总管，为什么厉总突然让你来送我？”
“不知道。”齐铭冷冰冰地答了一句。
江晚笙撇嘴，感觉这个齐铭比之前更不好相处了。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之前会对我有敌意了。”想了想，江晚笙自嘲地说了一句。
听言，齐铭的手一抖，片刻后恢复镇定：“江小姐误会了，我从来就没对你有过敌意。”
或许之前是有那么一点，不过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敏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那……自己的其他感觉，她是不是也能感知得到？
想到这里，齐铭的额头便又紧张得出了一层薄汗。
江晚笙并没有去注意他的情绪，只是低着头，“其实，在你们厉总怀着目的接近我的时候，你这个当助理的，也一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齐铭没有答话，只能默认。
他是厉封秦的助理，更算是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