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呢,郁闷了,这厮非得这么跟她说话吗?
抬手,安宁推开了玉容歌一段距离道:“玉容歌,你就站在这个位置上说话,不要靠近半分了,你放心,只要你正常说话,我肯定听得见的。说吧,想要什么样的回礼?这次可不许你跑到我耳根边来说了,我这耳朵痒得很,可不想再被你吹得痒痒的了啊。”玉容歌听得安宁这般说,倒是忽然很惊诧一般道:“怎么会这样呢?我以为我这样说话没问题的,没想到会让宁儿觉得耳朵痒痒的啊,那这样,要不然换宁儿你对我吹气说话好了,我保证肯定不会耳根发痒的。”
安宁一听玉容歌这么说,倒是狐疑地盯着他的眼睛。“我说玉容歌,你这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不要耍什么花样了,赶紧直说,我可告诉你,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你这回礼要不要,我可要走了。”安宁懒得跟玉容歌这般耗着说话了,她等会儿还有事要忙呢,可没闲功夫陪着玉容歌瞎折腾了。
那玉容歌眼见得安宁有些不耐烦了,不由地有些无奈道:“宁儿你为什么就不能稍稍有些耐心呢,这般耐不住子,可一点也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以往,你可是很有耐心的啊。”
“那是,对待敌人,我自然要有耐心,可对你,我需要什么耐心,你又不是我要对付的对象,我干嘛费这个力气。倒是你,原先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干脆的人啊,最近我才发现,原来你是这般墨迹的一个人,磨磨蹭蹭,唠唠叨叨的,又时常撒,你说你怎么比女人还麻烦了呢。”安宁这评价立即就得了玉容歌一声不满的唤声。
“宁儿。”得了,又委屈上了,安宁觉得好生无奈,只能道:“行行行,我刚才说错了,你很好,真的,很好。”就凭他将青枝给她从大牢地捞出来,这个时候无论他怎么撒,安宁觉得都可以忍耐一下的。
“这还差不多。”玉容歌得了安宁的重新评价,似满意了,他脸上绽放着最为灿烂明媚的笑容,忽而朝着夜空道:“宁儿,陪我看月亮吧。”
月亮?
安宁抬头看了看天,这种天气,连个月亮的影子都没有,哪里看得了什么月亮,安宁奇怪地看了玉容歌一眼。
“你确定要看月亮?”
“嗯。”玉容歌重重地点了点头。
“可天上连半个月亮都没有,你看什么月亮呢?”安宁指了指天空,那里倒是有零星的几颗星星。
“反正我要看月亮,宁儿你说吧,陪不陪我看月亮?”玉容歌耍无赖的招式都出来了,安宁呢,望了望天空,又看了看兴致极高的玉容歌。
“这个看月亮就是你要的回礼吗?”
“可以这么说。”
“那好,既然你要这个回礼,那我就陪你看月亮吧。”虽然天上没有月亮,可玉容歌这厮说看陪看月亮就是赠送给他回礼的话,安宁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当然,玉容歌这厮要看月亮,安宁自然得带上两件厚实的披风才行,免得到时候二人为了一个看不到的月亮而得了风寒,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安宁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银狐滚边的披风,披在了玉容歌的上,顺手又给他在脖子下面系好了一个流花结。
她自个儿呢,带了一件碧湖色的织锦斗篷,披好,系好。
这保暖工作准备妥当了之后,安宁眼睛一瞥临竹院的屋顶,对着侧的玉容歌叮咛道:“玉容歌,抱好我,抱紧了,别松手,免得到时候摔下来,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我会牢牢地抱住宁儿的,宁儿你放心便是了。”多么好的机会,能有亲近安宁的机会,玉容歌怎么会放弃呢?
这也是他要求看月亮的目的啊,只要说是看月亮,那肯定要到高处去看的,如此,他自己少不得就可以跟安宁亲近一番了。
想着,玉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