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注,为了不找麻烦,赶紧改变策略,一直下注一元,一连赔了三把,立即停手不再下注了。
现在的李一帆,手里还是一张一块钱的,一张五元钱,其他赢的钱有二十块钱左右,早就装在贴身口袋里面了。
已经是后半夜时分了,没有赚到多少钱的徐老五和两个帮闲,不再继续坐庄赌博了,喊着赌场管事的人,缴纳全部赌资赢钱的十抽一的抽头,散场离开了赌场。
后边,李一帆远远地用意念力量锁定徐老五,一直跟到一个破败的小院落跟前,徐老五进屋插住屋门,点起油灯,在炕桌上数起钱来。
这样的骗子应该怎么惩罚他,李一帆考虑再三,打死他?烧他家房子?报复太厉害,不合适。
原价两毛钱左右的渔获,不到一千斤就是二百块钱左右,收回二百块钱也不合适,这二百块钱是他应该给的,最少翻个三倍五倍才是对骗子的惩罚。
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吧。
走近院墙,意念力量透过墙壁,在徐老五家中全部搜寻一遍,差一点就是哭笑不得,徐老五家中只有他一人,家徒四壁,火炕上的炕桌都只有三条腿。
炕琴倒是有,空空如也,炕席上的被子好几个地方露出棉絮,炕桌上的赌资不到一百块钱,米面全无,家资全无,炕琴的抽屉里倒是有几粒骰子和一副三十二张牌九,明晃晃亮闪闪纤尘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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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徐老五家里做老鼠,也会饿的骨瘦如柴、头晕眼花。
李一帆全部收走炕桌上的不到一百块钱,其他的物品没有价值。就离开这个小院,回到安平县北关大车店。
大车店大通铺上的人,有两桌子十几个人,也在赌博,只是下注较小。
李一帆转了一圈,看不到戴眼镜的管事,只有在大车店所有房子内寻找。
原来大车店有一个耳房,布置得非常漂亮,里边两个男人在喝着小酒。
炕桌上只有一个花生米,两个二大碗,一瓶包谷烧酒。
李眼镜端起二大碗,把碗内所有的烧酒一次全部喝完。
“哎,徐主任,我招住麻烦了,让你半夜跑来大车店,你兄弟老五不干正事,骗去鄂伦春猎人一千斤左右的鱼,你知道吗?”
徐主任:“我知道他卖鱼,还找我帮忙往外销售呢!”
李眼镜:“老五哪尿性他肯定不会给人家鱼钱的,他一有钱立即就会去找赌场,不耍宝玩到两手空空不会出来,鄂伦春人一直跟着我要鱼钱,找我想办法找老五,咋办?”
徐主任:“明天上午我让民兵来大车店查查猎人的介绍信,把他们送回去不就完了!”
李一帆心中想着,好嘛,这回放心啦:“好了,根子找到了,剩下的鱼钱你出了。”
一会儿,徐主任离开了这间漂亮的小耳房,出门回家离开了大车店。
李一帆立即锁定徐主任的行动路线,避开巡逻的民兵,沿着大街走了半里地后,拐进一个小巷子里,走了二百米左右,叫开一个小院大门,走进小院里了!
李一帆用意念搜索领导家里的情况,客厅布置的不是很好,还不如大车店里的耳房漂亮,但是包子有肉不在褶子,卧室内的后墙上,并排挂着一只五六半自动步枪和一把单管猎枪,躺柜里五六半自动步枪子弹一百五十多发,单管猎枪子弹五十多发,还有一把勃朗宁手枪和二十多发手枪弹。
三千多块钱装在一个盒子里,金砖三块金条五根,金沙一小袋大约有一斤多,人参两根,男女貂皮大衣各一件,一件军用羊皮大衣,首饰一包,男士手表一只,茅台酒两箱十六瓶,另一箱余三瓶,其他杂牌酒八箱,各种纸烟六条!
这些物品比两爬犁的鱼值钱多了。全部动用意念力量收走,存进自己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