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年七月下旬。
松嫩平原北部,小兴安岭南麓,安平县东风林场乔爱军宿舍。
李一帆、张胡子张场长、乔爱军三人围着一张小方桌,方桌上一大盆清炖狍子肉,一陶瓷罐五斤装馨香源烧酒。
狍子肉鲜嫩可口,一层绿色的小根蒜叶子点缀在肉和汤里,色香味俱全。
李一帆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来一口,放下酒杯说道:“爱军,咱俩一起来的东北,这四五年时间你还回去几趟,是呀已经五年了,我准备今年春节的时候,回去几天看看。”
乔爱军:“你早就应该回去看看,不管从哪里说起,你也在柏树胡同生活十多年,咱俩自小一起长大你以前给我说过你的一些经历,虽然后来你生活上的确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家里我回去的时候去看过,现在的生活过的还是很不容易。”
乔爱军又端起酒杯喝一口酒,手背抹一下嘴边的酒滴,说道:“你下边是四个孩子,靠一个工厂普通女性一般工人的工资,养活的了吗?”
李一帆:“我前几天在森林中,遇到一家熊家族,老熊要把自己两只半岁大的小熊赶走,不走就要被打死,我很有感慨,狼家族也有把公狼崽子赶出狼群的传统,不能当狼王就自己去流浪,在森林里残酷无情的生存环境中自己慢慢成长,建立自己的家族,要么就显赫地获得成功,要么就无声无息地消灭和死亡。”
林胡子林场长说道:“这样教育下一代的方式的确是很另类,但是,也可能是在大自然中,残酷环境下,选择适者生存的方式淘汰竞争对手,这样的锻炼方式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李一帆说道:“林场长,我脑袋被殴打过的事你也知道,时常头晕目眩头疼欲裂,今年腊月我准备月初就回去,顺便到南方温暖如春的广州,找几个有名的医生看看,明年看治病的效果好转了就。re回来,到时候需要开介绍信。到年底要请林场长帮忙。”
林场长点头答应:“去治病是应该的事,我肯定批准,林场护林防火的事让你老婆继续负责就行。”
李一帆:“爱军你今年准备回不回去?”
乔爱军:“一年回去一次,真的回到家里,也是很平常和没有啥事的感觉,不回去心里却很难受的。难道家的感觉就是这样吗?”
家,到底是是什么?
家是心灵的港湾,
疲惫时的温暖驿站。
那扇熟悉的门扉后。
有爱的灯火在闪。
家中有慈祥的父母,
笑容里满是包容与顾念。
岁月在他们脸上刻痕,
爱意却从未有过消减。
家是儿时的嬉闹场,
欢笑与哭声交响。
兄弟姐妹的陪伴,
是成长路上的别样阳光。
家中的桌椅床铺,
承载着无尽的记忆片段。
每一个角落都诉说着,
往昔的温馨与平安。
家,无论漂泊多远,
都是心中最柔软的牵念。
像星辰指引归航的路,
永远散发着迷人的眷恋。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有烦恼才是人。
酒足饭饱三人出门,各奔东西。
鄂伦春民族生产队的酿酒作坊已经顺利开业,恒温地下酒窖已经挖掘完毕,建成二百平方的地下酒窖,地窖门口三米圆木支护已经全部安装完成,门口安装有平开门和挡风门帘,唯一缺陷是没有电灯照明,点煤油灯照明光线不好,酒窖内光线昏暗是一个没有办法解决的缺陷。
烧酒包装由于时代的限制,缺少玻璃瓶包装,只能是沿用上釉陶瓷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