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江畔。
哈市大车店里的莫日根,按照多次和李一帆一起推敲预演制定出来的方案,马车上装上所有的箱子,箱子里面的中成药品有退烧药、健脾开胃药、治疗感冒药、壮肾补血药、女士美容护肤药、跌打损伤膏药,打马扬鞭,赶着马车离开大车店,朝着哈尔市东郊外一座小树林走去。
李一帆提前两小时已经在交易点东边,一座小山坡制高点上,利用莫辛纳甘步枪特殊安装的四倍瞄准镜,严密地观察着交易地点周围的人员和车辆来往情况。
九点整,赶着马车的莫日根带着帽子,围巾包着鼻子以下的脸庞,准时来到小树林外边的开叉白桦树下。
这时,身边也停下一辆马车,车上也是只有一个人,马车上放着两个大箱子,莫日根和那一辆马车上的人交换了拉着的物品,各自赶着马车分头走远。
莫日根的马车是向市内走,一会儿从树林中走出一个骑马的人,跟在莫日根马车后边一百多米远近的距离,准备跟踪。
李一帆轻轻移动一点步枪的瞄准点,右手扣动扳机,“叭”一声枪响,骑马的人马前边三米处地上,一颗子弹溅起一股尘土。
骑马的人一惊,立即拔马回头,向着树林里走去。
李一帆又等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情况,就把步枪收进自己空间里,空手骑马绕路,朝着哈市大街方向跑去。
上午交易的地点是西郊一个小桥边,莫日根马车上装载着十二件狍子皮袍子,也就是鄂伦春民族服装苏恩,每一件苏恩需要狍子皮最少四张,现在供销社收购的价格是六十块钱,七倍就是二百四十块钱,合计需要二千八百八十块钱。
十二点整,路边停下一辆马车,莫日根把包着六件男士苏恩和六件女士苏恩的两个包裹,送到赶过来的马车上,刚来的马车上的人和莫日根一起,把五百斤大米转移到莫日根的马车上,另外交给莫日根一个布包,包内装有二千六百八十块钱,五百斤大米作价二百块钱,现在六四年秋季大米即将成熟,大米四角一斤的价格也是不低的,粮食局的大米是一角八分五哩钱一斤,四角一斤这个米价不低了。
两人各自赶着自己的马车,离开交易地点。
莫日根赶着自己的马车,顺路离开哈尔市,到傍晚的时候,已经在距离哈尔市和呼兰县城一百多里外的大车店里办理休息入住手续了。
下午傍晚的时候,李一帆到莫日根租住的仓库内,装走库存的所有物品,退还库房,赶着装载着二十顶狍子头帽子、二十顶水獭皮帽子、二十顶狗皮帽子、五顶貉子皮帽子,三十双鹿皮靴子,三十双鹿皮手套,三套男女嫁衣盖头,二十件狼皮短大衣。
马车来到第一次和马脸马常有见面的破落小园门口,停下马车,和从院内走出来的马常有一起,把马车里面的货物全部卸下送到小院内,装到马车上五百斤富强粉。两人拍打着身上沾到的面粉,走进房屋内,马常有交给李一帆一包现金,一包金条。
马常有道:“原来说的虎皮大衣、貂皮大衣、狐狸皮披肩、熊皮大衣咋会没有送来?”
李一帆说道:“那就下一回吧,九月份落雪以前在交易,这一次交易已经数额较大,为了你我两方的人身安全,一次交易少一点好。”
马常有拿出两个木箱子,交给李一帆说道:“这是你要的水连珠步枪子弹和五六半自动步枪的子弹。”
李一帆和马常有一人搬一个子弹箱子,装到马车上,两人握着手,亲热地互相说道:“交易愉快。”
李一帆扬鞭催马向着北郊一个新的大车店走去。
路过一个小树林时,李一帆看看周围环境没有发现行人,就把马车上十袋面粉、一包现金、两箱子弹收进空间。
赶着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