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口令并不是拿来随便喊的,尤其是在团大院里。
伍六一跟着大喊:“杀!”
有第一个人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第十三个是一起喊的,往下呼应的是一个排,半个连,整个连。
“杀——”
“杀——”
“杀——”
全速冲击的七连把那一个字喊得山呼海啸。
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因全连命运而生的愤怒。
团大院里,王庆瑞和参谋长顶着雨看着那支漫过操场的队伍,自然,那是所有晨练队伍中的最引人注目的一支。
参谋长皱皱眉:“七连长搞什么?要起义吗?”
王庆瑞叹了一声:“他在鼓舞士气,这个时候,必须鼓舞士气,不然连队就真的跨了。”
参谋长看着那些愤怒的、压抑的士兵从他身边冲过,那样的旁若无人和充满了力度,从他们身上弹走的雨花甚至溅得他脸上生疼。
钢七连的最后一个人也已经消失于雨幕,但犹存的势头仍让操场上所有的队列哑然。
参谋长叹息一声:“也许真不该动这个连。”
王庆瑞说道:“你看见的是一个连吗?”
参谋长扭过头看着王庆瑞,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了。
是啊,还得是钢七连。
王庆瑞说道:“我看见的是枪林弹雨,刚射出去的子弹……所以,必须是钢七连!只能是钢七连!”
:()我在士兵突击肝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