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同事们喻为最失败的组合,只是敏敏不知情罢了。
若瑜反驳,“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葛智平那家伙根本就是作贼心虚,他害怕看到别人苛责的眼神。”
“或许人家真的有要事在身,何况吃亏的人又不是你,你何苦替别人操这颗心?管管你自己吧!”雪芹也是为了敏敏的事十分忧心,但是观局者清、当局者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只能劝若瑜别再那样鸡婆。
“可是敏敏是我们的同事,难道你忍心看她就这样受伤到最后吗?也许寻伙是带着美女畅游香港,享受齐人之福。”若瑜还是在一旁唠叨,这和平时沉默的她,有些判若两人。
雪芹回过头注视她,“别说了,他们的故事我们并不了解;就如同我们不懂你的故事一样,他们的悲、他们的喜、他们的最后结局都不是我们这些局外人可以预测的。”
若瑜沉默的吞下原本要说的话,她好像过度关心敏敏了,或许她并不需要这般热心,她还有自己的难题该解。
“算我没说,反正我只是凭我的直觉在猜测,既然这些假设只是不存在的假象,我也不会去跟敏敏说什么。朋友偶尔只能出力,不能动口。”她语毕便悻悻然先行离去,留下雪芹伫立在走廊上。
她思忖许久,若瑜的话还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突然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无力感袭向她,这样一古脑的帮助敏敏到底是对或是错?生命的意义和价值究竟是用什么来衡量?为何我们一点自主的能力都没有。
午后的阳光显得特别耀眼,前几日还是阴雨绵绵的天气,这天却露出晴朗无云的晴天,让上街的人群倍感活跃。
若瑜望着手表还有十分钟就是休息时间,她趁着没有客人时思忖她和韩震那日的谈话。
然而愈来愈多的烦恼让她有些窒息的感觉,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二十四岁时会遇上一位陌生男子,改变她平淡的日子,但是,她却没有勇气去拒绝或接受这份突来的深情告白。
若瑜觉得韩震的出现给她制造新的困扰,这些年她尽量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单纯,结果却单纯到把自己深锁在象牙塔中,用旧日的回忆来舔舐、平复自己一度在内心深处泛起的涟漪。
一阵脚步声使她抬起头,定睛一看发现孟子明正朝她的方向走来,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轻咬着下唇,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该说是尴尬吗?
“嗨!”若瑜首先打破沉默。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虽有些奇怪,但她没有更好的方式。
孟子明也在思忖该怎么搭腔,“我恰好经过这里所以就进来看看。”
“哦!”她立刻站起身,习惯性的询问,“要不要买个礼物送给你老婆,我们刚进了几款样式很新的祖母绿宝石。”
他有些羞涩的笑着说:“我还没有结婚。”
“这样啊!那我就不晓得该跟你说些什么了。”
“我那天来没造成你的困扰吧?”他试探性的问。
其实,他是专程来探望若瑜,他想对她做些事希望可以减轻罪恶感。
“没有。”她摇头。
“以后要是寂寞或孤单时想找个伴看电影、吃饭,可以打电话给我。”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若瑜。
“这算是什么?你想要弥补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会让我觉得很可笑。”
“我只想替建军照顾你。”他赶忙补充。
“够了!别再说这些,我只想照着自己的方式去生活,我有一群朋友、有一份正当的职业,别再说那么可笑的事。”她抬起头,却发现韩震拿了一大束的玫瑰花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孟子明发现若瑜的眼神有些奇怪,顺着她眼神正视的方向转过头去,却看到韩震意气风发的走来,这时三个人同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