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现在这个节骨眼,她还是不想冒犯凤颜。
了然地看了司书一眼,燕紫薇没有点破,反正这件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
看了司书梳的髻,皇后摇摇头,说道:“复杂,我要简单点。”在柳府,燕紫薇就甚少用本宫。
司书松开发髻,心里暗暗着急,这样下去,几时去大厅。
发髻弄了几次都没有达到燕紫薇的心意,挺着脖子在那里坐着很难受,燕紫薇的火气渐渐上来。
在司书再次失败后,燕紫薇一把抢过梳子,自己梳起来。司书跪下来,不敢动弹。其他侍女见状也安静呆在一旁。
很快梳好一个髻,燕紫薇插上一个金凤钗,带上一个翡翠做的金步摇,再插一朵菊花,在镜子里看来倒也雍容华贵。
穿上一件紫色带花的罗衣,燕紫薇就出门。压根没有叫司书陪同,司书就继续跪在地面。
大厅上,站满了柳府的宗亲,看来这件事情惊动很多人。
在太监通报下,柳府上下跪下来迎接凤驾。
随着一句平身,大家都起身。看着今日的皇后,穿着一件紫色带花的罗衣,很简单,却很清雅,头上简单插了几件饰品,和平日的珠围翠绕相比,一点都不显的寒碜,反而有点清新雅致的感觉。皇后就是皇后,怎么穿似乎都不显得小家子。
燕紫薇凤眼一扫,就见到堂下跪在三个人,玲珑和柳战云都没有穿衣服,只是穿着里衣,想来是睡梦中被吵醒,还没有起来梳洗就被拉到这里。
另个是李兰儿,她身穿鲜红色的罗裙翠衣,清雅迷人,不过脸上泪痕纵横,憔悴异常。
燕紫薇冷冷开口:“今日是唱的哪出,柳大人你可得好好解释。”
柳江上前跪倒:“犬子糊涂,昨夜冒犯了玲珑姑娘,今日是特请娘娘降罪。”很得体的回话,却引来燕紫薇嘲讽的笑意。
“柳将军若是喜欢玲珑,向本宫讨要就是,何须如此心急。你看,今日这样,成何体统?”燕紫薇故作威严喝斥。
柳战云磕头,说道:“战云酒醉糊涂,恳请娘娘恕罪。”说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昨夜只是喝了几杯酒,却引来如此的祸事。
“玲珑该死,请娘娘恕罪。”玲珑也磕起头。
唯独李兰儿不言不语,双眼空洞,泪水不停顺着脸颊往下留。她今日早上见到柳战云与玲珑交缠的身躯,就妒火中烧,大哭大闹,寻死觅活,吓坏了丈夫,却也同时激怒了柳府二老,他们以稚子的生命相威胁,逼迫她接受他们的安排,她最后屈服了。他们就安排这场戏,以酒醉糊涂的理由来度过难关。
玲珑很怕,看见皇后的那一刹那,她就不停抖动着脚。此时大厅安静无声,对她来说,更是一项的酷刑。
许久,皇后的话才响起,“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柳大人,你说该怎么办。”燕紫薇假意问道,其实彼此心里跟明镜似的。
“请娘娘定夺。”柳江不敢多言,怕出错,眼前的皇后性格多疑,说多了只是徒留话柄。
“玲珑随本宫多年,没有功劳亦都有苦劳,更何况她也是柳府出来的人,就算嫁入柳府也不算什么大事。今日,本宫就做主,将玲珑许配给柳战云,以平妻的身份。”最后一句话,如一颗
炸弹炸的柳战云与李兰儿大脑一片空白。平妻的意思就是两个人不分大小,将来的孩子也是一样。
柳战云原本想开口,看见父亲狠狠瞪了他一眼,就知道不可以开口,一旦开口,柳府就多事。看着李兰儿的痛苦表情,柳战云的心痛到极点。
“娘娘,宫中派人来,陛下传了口谕,要娘娘回宫主持大局。”太监的话打断了大厅诡异的静默,燕紫薇微笑,这个口谕下的太及时。
回到皇宫,燕紫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