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也不是他。”
王妈可不相信,说道:“我认得他的萧声,小姐,你怎的对我也不说真话?”
庄英男似是着了恼,啧道:“他的萧声我比你更熟,我说不是就不是。唉,不错,他是喜欢吹这个曲子,但可惜不是他,他此际若然也是吹萧的话,那只能是在扬州的廿四桥边凄凉自觉!”
王妈说道:“不管是不是他,我可非得去看看不可!”
莫说王妈不相信,齐勒铭更加不相信,心想:“这贱人对楚劲松这小子如此多情,即使不是预先约定的约会,也一定是他们习惯了以萧声来约会的!”
炉火如焚,王妈尚未出来,他已抢在王妈之前,向萧声的来处跑去。
松林里果然有一个人,站在林边,他一出后园,就看见了。
不过看见的只是一个背影,那人似乎亦已发觉了他,萧声蓦然而止,转身便即逃入林中。
齐勒铭喝道:“姓楚的小子,我已经知道是你了,你往哪里跑?”
那人倏地反手一扬,齐勒铭双足膝盖上的环跳穴同时一麻,几乎跌倒。
沙屑纷落,原来那人所用的暗器乃是两颗小小的泥丸。大概是随手捏成的,一碰即碎。
齐勒铭虽没摔跤,但双腿酸麻,亦已是追不上了。
扬州楚家以精于点穴功夫名闻天下,这人显了这手泥丸打穴的功夫,齐勒铭更加认定了是楚劲松无疑,他又是气愤,又是后悔,后悔没有把家传的武功练好。
“跑得了奸夫跑不了淫妇,哼,我且先回家去和那贱人算帐!”他怀着满腔怒火,运功冲开被半封的穴道,一拐一拐的便跑回家。但刚刚跑出松林,却听得上声惊叫!
给他吓得失声惊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妈。
王妈做梦也想不到会碰上了他,她呆了一呆,讷讷说道:“姑爷,原来是你!”
齐勒铭冷笑道:“你以为是谁?”
这一句话王妈如何能够回答?齐勒铭哼一声道:“你不敢说,我替你说,你是来替你的小姐会情人的,可惜你来迟了一步。”
王妈叫道:“不,不是的!你、你别冤枉小姐!”
齐勒铭冷笑道:“冤枉你的小姐?我已经亲眼看见了,可惜你来迟了一步,楚劲松这小子已经跑了!”
王妈不知道曾经发生什么事情,只道他和楚劲松当真已经见过了面,也不知楚劲松对他说了一些什么。她大惊之下,只能据实分辩:“不错,楚少爷和我们的小姐情如兄妹,但他们可从来没有做过越礼的事情……”
齐勒铭嘿嘿冷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兄妹?兄妹?哈哈,兄妹?嘻嘻,小姐,我知道你的心事,你还是忘了他吧!”后面两句,他捏着嗓子,学王妈的说话。
王妈大声说道:“我没骗你,在扬州的时候,他们的确是相处如同兄妹的,不错,小姐是喜欢他,最后两年,他也知道了小姐对他的心意。但他们也知道他们不能婚配,始终都是守着兄妹之礼。”
齐勒铭冷笑道:“即使如你所言,他们也只是被逼才守兄妹之礼的,她的心还是在楚劲松这小子身上!”
王妈拼着豁了出去,说道:“姑爷,那你又怎样?小姐还能以礼自待,婚后也没做过对不住你的事,你,你却是早就和贱女人姘居。婚后也差不多是天天晚上在外面过夜。依我看,夫妻还是彼此忍让的好……”
话未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王妈脸上已是着了他一大巴掌。”
齐勒铭喝道:“你这老婆婆,居然敢教训我,杀了你的小姐,再来和你算帐!”
这一巴掌打得好重,王妈跌倒在地上,鲜血染红草地,一时间哪里爬得起来?齐勒铭早回到家中了。
不过王妈只是身体受